第四次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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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次访谈

塞拉
以下是我在1997年12月31日记录的内如德博士的一次访谈,他同意我记录下他对我的问题的回答。这是那次谈话的文字记录。这是我能够记录下来的我们五次谈话中的一次。我完全保留了当时的谈话内容,没有进行任何编辑,并尽了最大努力把内如德博士使用过的确切的词语、句子和文法都包括进去了。

塞拉:“正如我所承诺的,这次访谈我想重点关注的事情之一就是古箭遗址。从你那天说的来看,古箭遗址基本上已经没有文物了。它们现在在哪里?你认为先智组织打算用它们做什么?”

内如德博士:“在我叛逃的时候,遗址的前厅和附属的23个密室都被仔细地测量和分析过,并对每件文物做了编目。所有可以从23个室里拿走的文物都被转移到了先智组织的研究室里进行严格的测试。最初的希望是它们里面有一些可访问的技术,能够以眸某种方式加快白板技术的部署计划。然而,我认为随着第24室的发现,这种期望发生了变化。”

塞拉:“你之前从没有真正谈过那些密室的任何细节。第24室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内如德博士:“除了它们藏有的文物外,这些密室有趣之处在于,除了第23室外,它们是无菌的,就象手术室一样。请住,这些室是从中央走廊向外突出,在坚固的岩石里螺旋式上升。从第23室的顶部到底下的前厅大约有50米。我们已经知道光盘上有24个章节或部分,而我们假设前厅—尽管它里面没有任何文物—也包括在内。因此,我们错误地假设24个室已经找到了。

塞拉:“它们不是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还有一个室被隐藏了起来。”

塞拉:“那是怎么回事?”

内如德博士:“第23室的地板上有大量的岩石碎片。所有的迹象都显示它是未完成的,就好像建造者在完成他们的任务之前,突然必须离开或者失去了耐心。我们投入了相当多的时间分析和研究第23室的墙壁和碎片,希望能够了解它的建造方法,但我们从未怀疑过密室地板上的岩石碎片下面有一个隐藏的通道。”

塞拉:“所以那里有一扇暗门?”

内如德博士:“在我叛逃前不久,研究人员发现了一扇暗门,当时他们正在对遗址的内部进行X光摄影。”

塞拉:“为了什么目的?”

内如德博士:“他们想确定,长期来说遗址有没有任何结构上的缺陷会导致它的不稳定。实际上我们已经破坏了这个遗址的密封,并且给这个结构带来了大量的压力。十五是个行事周密的人,他想确保我们没有无意中损害了遗址结构的完整性。他确信这个遗址的保护具有潜在的重要性。”

塞拉:“好吧,那么这些X光显示了一个通向另一个室的暗门。那么它之前为什么会被忽略呢?它是完全隐藏的吗?”

内如德博士:“并不完全是。我们被告知将所有的房间保持原封不动—除了把文物拿走并将我们发现的所有东西编目。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是,第23室地板六英寸厚的岩屑下面隐藏着一个垂直通道。”

塞拉:“它是垂直的?”

内如德博士:“对。它下降了将近50米—”

塞拉:“但我以为前厅在第23室下面50米的地方。

内如德博士:“ 是的,但不是在正下方。第24室与离前厅最近的墙壁只相隔四米。”

塞拉:“两个室之间有通道吗?还是唯一的入口是从第23室进来的?”

内如德博士:“唯一的入口是从第23室进来的,这使它几乎无法进入。”

塞拉:“为什么?”

内如德博士:“因为通道对成年人来说太狭小了,而且还要穿过一段很长的距离。”

塞拉:“以你们所有的技术,难道就不能把它扩大一点吗?”

内如德博士:“这是另一种选择,但十五觉得那并不能保证。”

塞拉:“为什么不行呢?这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发现…也许是整个遗址的关键。”

内如德博士:“先智组织有些技术能让我们把摄影机吊下通道,远程拍摄整个房间。”

塞拉:“你们看到了什么?”

内如德博士:“这是24个室中最大的一个,从各方面来看都是。它的壁画是最大的,而且和第23室一样,是横向而不是垂直的。还有一个我们从密室里搬走的技术性文物,就我所知,也像所有其他的文物一样,是先智组织的探测器无法探测的。”

塞拉:“密室除了规模更大之外,还有其他区别吗?”

内如德博士:“它和第23室非常相似,在外观上也是未完成的,但它的体积大约是第23室的三倍。在画对面的墙上刻有一系列象形文字,这些象形文字分为七组,每组5个字符。”

图:第二十四室墙上的象形文字

塞拉:“我知道你给我看过室内画的照片,我看过这一张吗?”

内如德博士:“没有。”

塞拉:“它看上去是怎样的?”

内如德博士:“它是这些画里最抽象和最复杂的一幅,因此很难描述。像所有的室内画一样,我们投入了相当多的精力和时间来解码符号和分析绘画的内容,但我们对它真正的目的只有推测。”

塞拉:“关于第24室为什么被隐藏起来,有什么假设吗?”

内如德博士:“记住,这个遗址被迷宫集团中的大多数人解读为大致是基于人类基因组的…”

塞拉:“因为它的螺旋形状?”

内如德博士:“那是一个原因,以及有23个室—正好是在一个正常人的细胞里的染色体数目、或有多少对染色体的事实。这些因素,连同我们破译的包含在室内绘画和哲学文本里的一些细节,让我们得出结论,遗址的设计是为了讲述一个关于人类基因组的故事。”

塞拉:“好吧,但是为什么第24室被隐藏了起来,这和人类基因组有什么关系呢?”

内如德博士:“我也不是很肯定,但请记住,第23对染色体决定个体的性别。这幅来自第23室的壁画是唯一显示出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的画—尽管是抽象的。我们推测这是故意的。第23室未完成的事实表明,第23对染色体由于某种原因也是未完成的,这意味着性基因可能还有其他尚未完成的功能。”

塞拉:“但不是整个基因组都未完成吗?我记得读到过有95%的基因组是未使用的。这不是真的吗?”

内如德博士:“确实,包含在基因里的指令大部分未被使用,但基因本身,就它们的指令集而言,就我们所知,并不是不完整的。当然,有时也会发生基因突变,但同样,这些并不是不完整的状态,而是对基因融合的自发适应。”

塞拉:“那么第24室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一些人拥有24对染色体的例子?”

内如德博士:“首先,是23对染色体,然后是的,有些人多了一对染色体,但通常是无用的,而且往往是致命的。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从未在一个健康的、正常的人身上见过有24对染色体。”

塞拉:“但是有没有可能不是关于成对染色体的呢?并没有成对的密室,所以有可能他们说的就是24染色体周期。”

内如德博士:“这个可能性当然探讨过。”

塞拉:“然后呢…?”

内如德博士:“没有可靠的证据,所以这个理论没有被考虑。”

塞拉:“所以没有人拥有24染色体或24对染色体?为什么翅膀制造者要建造一个形状与基因如此明显相似的东西,并且犯像这样的错误呢?”

内如德博士:“迷宫集团里没有人认为是错误。黑猩猩、猩猩和大猩猩都拥有24对染色体。”

塞拉:“类人猿?”

内如德博士:“任何一个分子生物学家都会告诉你,我们的基因组与黑猩猩有98%的匹配度。”

塞拉:“所以你是说翅膀制造者建造这个遗址是为了向黑猩猩致敬吗?”

内如德博士:“没有。我只是说事实。1955年以前科学家们相信人类有24对染色体,就跟黑猩猩和大猩猩一样,但后来发现,在某个时候,人类把两对染色体融合成了一对—”

塞拉:“这一切与第24室的发现有什么关系呢?

内如德博士:“可能没关系。人类的基因组就象是一套23卷的百科全书。在这种情况下,第24室很可能相当于索引或导航手册。”

塞拉:“但它不像其他23对染色体一样可见?”

内如德博士:“我们认为这里有重大意义,基于第24室是隐藏的,只通过一条狭窄的垂直通道与第23室相连。理论上,有可能第24染色体不是基于分子的基因贮藏器。可能是对我们未来基因突变的预示,或者第24室是人类物种新功能的隐喻,这种新功能目前还在休眠或非编码状态。”

塞拉:“那么,十五认为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呢?”

内如德博士:“ 泽米 (迷宫集团的超级计算机—译注)对变量做了一次彻底搜索,而且我相信十五多少接受了最有可能的选项,就是第23对染色体注定要产生突变,创造或催化第24对染色体的产生,作为未来的遗传学家的导航系统或索引。”

塞拉:“而泽米是从一幅画里推导出这一切?”

内如德博士:“泽米对第24室的画做了62种不同的分析,每种分析的概率都在40%以上。这是前所未闻的,除非一个对象被以足够的复杂性来编码,而且这种编码始被一贯地应用来产生一种网状的可能性效果。这幅画,连同对面墙上的象形文字,达到了这个目标。先智组织称这种现象为复杂连锁,其因素范围从0到100。如果一个对象或事件的复杂连锁达到十五,它就被认为是一个编码对象。第24室的人工制品在所有室中有最高的复杂连锁:94.6。从这个角度来看,第二高的第6室复杂连锁为56.3。”

塞拉:“为什么这很重要?”

内如德博士:“因为十五把第24室看作是了解古箭遗址的关键。泽米的分析非常具体,比我在这次谈话里所能提到的还要具体很多。”

塞拉:“你能举例说明泽米是如何确定复杂连锁指数的吗?”

内如德博士:“绘画或目标被扫瞄,并且分解为它的数字元件。颜色、大小、位置、形状和重复性全都确定下来并做了分析。例如,在第24室画里的一个抽象人物似乎是上下颠倒地漂浮着的,而且恰好在它的中间有23颗星星。泽米会把这和意义联系起来,而这将成为网状效应的一条线索。泽米将继续创建这些线索,寻找一个一致的模式。如果一个模式出现时具有足够的数学连贯性和上下文的话,它就会推断这个对象是为了某种目的而设计的。”

塞拉:“也就是说,更高的复杂连锁意味着更高的目的?”

内如德博士:“是的,特别是如果那特征象第24室的例子中那么意义重大的话。”

塞拉:“如果所有这些碎片拼凑起来的画面,显示了古箭遗址是作为人类基因组的一个隐喻而创建的,并且它预言了一个突变,这个突变将产生第24条染色体,这正好把我们带回到我们毛茸茸的表兄弟那里。这难道不是退化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

塞拉:“为什么不是?”

内如德博士:“第23对染色体的分子环境是所有人类染色体中最具对抗性和动态的。这令它成为潜在突变的温床。分子和进化生物学家现在才刚刚开始认识到第23对染色体的这一内在现实。泽米的分析指出,第24室的画并不像第二十三对染色体那样与我们性别的身份有关,而是与我们心灵的身份有关。

塞拉:“为什么是这样?”

内如德博士:“我至少需要用20分钟的时间来解释理由。你想要我继续吗?”

塞拉:“能给我一个总结吗?”

内如德博士:“我试试。”

“在第23室和第24室之间有若干联系;最值得注意的是第24室只能从第23室进入。这暗示了第24室是作为第23室的行为和条件的结果而存在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连接两个室的通道是产道,第24室是婴儿。

“既然第23对是性染色体,也就是说,它决定个体的性别和身体特征,它的目的主要是二元的。如果它的目的是产生一对新的染色体,可能和我们的灵性特性有关,尤其是综合我们所拥有的关于中央种族的所有其他信息的情况来看。这样的推断是很合理的,”

塞拉:“我感觉你相信这一点。”

内如德博士:“我认为这是一个可行的假设,只是古箭遗址的确切用途还有待确定。”

塞拉:“先智组织还参与了其他类似古箭遗址的遗址吗?”

内如德博士:“没有,没有象这么大级别的,但先智组织涉入了所有可能有外星人的影响在其中的异常事件中。”

塞拉:“你能给我举个例子吗?”

内如德博士:“60年代中期,在秘鲁发现了一个里面有雕刻石头的地下设施。这个遗址的某些情况跟我所说的情况类似。”

塞拉:“为何如此?”

内如德博士:“那是一个相当错综复杂的地下设施,里面有几万块石头,上面都刻着复杂的象形文字,这些象形文字描绘了浩瀚的地球历史与史前文化,全都刻在一种叫做安山石的石头上。”

塞拉:“而这个遗址也没有对外公布?”

内如德博士:“不,恰恰相反,但它受到了大量虚假信息的攻击,最终被学术机构抹黑,这些机构无疑感到受到了这一发现的威胁。”

塞拉:“我还是无法理解象先智组织这样的政府机构,怎么可以一直在幕后运作,而我们选举出来的官员会完全不知道到它的存在和议程。”

内如德博士:“并不是所有当选的官员都不知道先智组织的存在,但有件事情你说对了:他们不知道先智组织的真正目标。”

塞拉:“那到底谁知道,谁不知道呢?”

内如德博士:“给你一份名单可不是件简单的事。那些知道并且是选举产生的官员的人形成的名单很短—”

塞拉:“有多短?”

内如德博士:“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我只告诉你少于10个。

“世界的政治体不是被分为共和党与民主党,或分为自由派与保守派的。它们被划分成知识和重要情报的不同阶层。上周(译注:即第一篇访谈里)我提到的秘密网络的金融寡头拥有优越的知识,他们把这些知识的一部分与军事势力分享,也把一部分与孤立主义势力分享。

“这三股势力是世界自我组织的主要方式,而被认为是顶层组织的是摇篮期(the Incunabula),因为他们控制着世界货币供应和硬资产的主要份额。

塞拉:“好,停一下,因为自从我们周六的访谈之后,我做了一些调查,了解了一点被称为‘光明会’的组织的情况。这跟你现在所提到的摇篮期是同一个组织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光明会是这个秘密网络的一部分,但它不是顶层组织。光明会隶属于其他贵族组织,大多源于欧洲,但其目标和宗旨与摇篮期并不一致。”

塞拉:“哪方面不一致,因为从我的阅读来看,似乎就是你上次提到的秘密网络。”

内如德博士:“首先,你需要理解的是,正如我上次所说的那样,这个秘密网络是松散地组织起来的,由于相互竞争的议程,所以不是非常一致的。尽管如此,一些更有权势的团体之间还是存在着一种同志情谊,主要是因为他们在商界、学术界或政府里都享有精英地位。

“不过,这些团体通常旨在通过其成员在商业和在政府关系上的网络,帮助它的成员获得更多的财富和更大的影响力。它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与一个强大的网络组织相媲美。”

塞拉:“你肯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组织吗?”

内如德博士:“有很多关于光明会的故事更多的是基于传说而不是证据。他们被赋予了太多的阴谋目标,但他们不是以这种方式组织起来的。他们的领导地位太明显了,并且处在媒体仔细的审查之下。在这种情况下,就大多数的例子来说,你就可以排除有全球性的阴谋目的正在进行中的想法了。”

塞拉:“那关于光明会神秘的种种说法呢?它们都是真的吗?”

内如德博士:“光明会所谓的领导者并不像他们有时被指责的那样是神秘主义者或撒旦的崇拜者。同样,这是一种泛滥的阴谋论,通常是那些企图把敌人定义为路西弗的化身的人制造出来的,在他们看来路西弗是神秘学的同义词。虽然光明会是精英组织,但它是由信仰不一致的男人和女人所组成的。他们成员的宗教信仰不会被用来作为获得成员资格的条件。重要的是成员个人的人脉关系。”

塞拉:“但他们在政治上不是有极大的影响力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他们有影响力,就像共济会、髑髅会和其他27个组织一样,它们组成了这个松散的精英网络,但控制总计划的人并不直接隶属于这30个组织里的任何一个。

“事实是,这些组织实际上是在摇篮期控制之下的三股势力中的其中之一股里运作的。”

塞拉:“那么你是说,世界的政治舞台被安排在这三股势力的范围之内,并且资金最多的群体也拥有最好的知识,基本上控制着另外两个群体?”

内如德博士:“摇篮期并不对其他两股势力发号施令。它战略性地释放信息,诱使这两股势力朝它想要的方向发展。

“你可以把这三股势力看作是一个等边三角形的三个部分,摇篮期在顶端,全球军事势力在底部的一端,而孤立主义势力在底部的另一端。这是全球权力的真实结构。”

塞拉:“我还是不清楚这三股势力的不同目标。”

内如德博士:“摇篮期关心的是金融通道和石油、天然气等重要物质供应的全球化;军事势力关心的是在全球范围内传播和维护民主化,并以此保护美国和西欧占主导地位的超级大国的自身利益;而孤立主义势力则侧重于在国家的层面上为其公民建立工业和财富。”

塞拉:“但摇篮期是如何引诱这两股势力去执行它的命令的呢?你能给我举个例子吗?”

内如德博士:“你认为萨达姆·侯赛因(伊拉克前总统—译注)为什么要入侵科威特?”

塞拉:“为了夺取它的油井,以便可以赚很多的钱。”

内如德博士:“从表面上看,这很接近事实。两伊战争后,萨达姆消耗了他的国家太多的财富,当然,他对科威特的财富生产感兴趣,但他也知道,他的军队不是用来侵略和吞并其他国家的,并他知道超级大国会保护他们在科威特的利益。

“萨达姆面临着一个真正的困境,两伊战争后,失业军人的数量攀升到一百万,而在伊拉克更广泛的经济中没有地方吸收这些人。军事势力意识到萨达姆的困境,不断释放不实信息,使萨达姆相信他可以入侵科威特而不会受到超级大国的报复。

“在军事势力里有一些高层的情报工作人员,他们也是摇篮期的耳目。大家都清楚,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是在它与伊朗的战争期间研制出来的。军事势力将此视为是对其把美国式的民主体制带到产油地区的长期政策的一项不稳定因素。

“摇篮期还没有控制中东的石油。那是唯一一项他们还没有行使控制权的重要资产。萨达姆·侯赛因受到不实信息的诱惑,袭击了科威特,这样军事势力就可以在全世界的众目睽睽之下摧毁伊拉克的防御。这是一件由摇篮期筹划、由军事势力执行的国际冲突事件,军事势力完全不知道到他们是以和伊拉克相同的方式被引诱到这个冲突里的。”

塞拉:“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一些万亿富翁精英想要控制世界石油供应吗?”

内如德博士:“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多,尽管这也是等式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深入到什么程度。”

塞拉:在你把这个揭露丢给我之后,是很难要我停下来了。这一切是要走向哪里…我的意思是摇篮期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内如德博士:“你是指在中东的问题上?”

塞拉:“是的。”

内如德博士:“他们想要控制原油的生产。他们想要对这一至关重要的资产行驶权力,因为它对塑造世界经济至关重要。他们已经控制了石油提炼与终端产品的分销,但还没有控制原油的生产,尤其是在中东地区。这是基本目标,但它还有一堆附属的目标,这些附属的目标就是把西方文化带进这个地区,然后缓慢但确定地将世界文化同质化。他们希望以这种全球文化作为框架,建立全球管理。”

塞拉:“如果他们成功了,需要多长时间?”

内如德博士:“从先智组织的观点来看,在未来十年里发生的可能性不会超过35%,而在二十年后将跃升到60%,之后,随着每十年的过去,它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大,直到2060年到达几乎肯定会发生的程度。”

塞拉:“那你说的‘全球管理’是什么意思?”

内如德博士:“作为一个单一的全球政治机构来管理地球上的重要资源的能力。”

塞拉:“是什么让这成为摇篮期的关键目标的?”

内如德博士:“石油和天然气供应的减少。这些都是不可再生能源,需要十亿年才能产生3.2万亿桶可用的石油,现在用了110年就减少到1.8万亿桶。石油供应是地球的经济命脉。随着这一数字的减少,世界居民生活其中的经济系统也会跟着缩小。当经济环境恶化时,不稳定就会上升,如果让其不加抑制地继续下去,混乱就会随之而来。”

塞拉:“同样,你说这一切都是与石油有关?”

内如德博士:“试着理解,若你认为这还不够明显的话,实在令我震惊。任何知道世界石油供应状况的人都可以做简单的推断,并得出结论:世界离石油的枯竭还有大约50年的时间,而且这是在假设你是从比较乐观的角度去分析。如果从悲观的角度分析,可能只有25年。”

塞拉:“那怎么可能?我不记得媒体对此有过任何报道。如果这件事如此明显和不祥,我会认为这将是一则大新闻。”

内如德博士:“这个故事在媒体上流传着许多版本,但它们从未真正引起大众媒体与民众的注意,因为它们是关于遥远的未来的话题—不会被热爱西方生活方式的民众高度重视。然而,这个未来正是摇篮期所关注的,因为这决定了今天的策略。

“世界石油供应的枯竭,加上世界人口的增长,是形成摇篮期的政策和它的时间表的主要影响因素。”

塞拉 :所以摇篮期的议程是要控制日益减少的石油供应,为了做什么呢?”

内如德博士:“在摇篮期的最高层,规划期通常是20年到100年,视议题而定。他们很清楚,随着石油供应的减少,从地球的储油层提取石油将变得越来越困难,因此,提炼的费用最低限度需要增加30%。这将对价格产生深远的影响,可能导致世界经济持续衰退。

“摇篮期的规划者认为,通过加强对石油的供应和分配的控制,这是在全球层面上实施配给制而不会引发世界末日的最佳方法。”

塞拉:“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内如德博士:“我不是在故意危言耸听,但这是21世纪我们的世界必须解决的根本问题。我们星球上最聪明的人们都很清楚这一点,并且知道这一点已经二十多年了。”

塞拉:“那么,为什么世界各国领导人和那些最聪明的人不致力于寻找替代能源呢?”

内如德博士:“在某些情况下他们有这么做。有几种替代能源正在考虑中—有些甚至在此时还未公诸于世,因为它们源自同样极有可能成为武器的技术。

“但更大的问题是,如何将我们现代文明的能源系统从石油转变为新能源,或者也许是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换句话说,改变我们依赖石油的生活方式。”

塞拉:“这怎么会是个大问题?我认为,随着世界意识到石油供应日益减少的现实,它将很容易接受一种新的能源。”

内如德博士:“你听说过马基雅维利(Machiavelli,意大利政治家—译注)关于改变一个系统的困难的话吗?”

塞拉:“我想没有。”

内如德博士:“他写道,‘没有任何东西比创建一个新系统更难计划、成功的希望更渺茫、在执行的时候更危险的了。因为发起者会招来所有通过维持旧系统获利的人的敌意,而那些通过新系统获利的人只是不冷不热的捍卫者。”

塞拉:“好吧,所以这需要大量的准备和计划,可能还需要说服力。但我们有其他选择吗?”

内如德博士:“没有。这是我们在未来50年里所要面对的现实。”

塞拉:“我认为摇篮期在计划安排这种系统转变,我说得对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就象我刚才所说的,他们相信能源的全球监管与控制人口增长的能力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共同问题。如果管理得当,就能避免世界末日。”

塞拉:“今晚你已经两次提到世界末日这个词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内如德博士:“世界末日被先智组织定义为人类的大混乱。这是当整个人类陷入混乱,而全球商业、通信和外交的联系由于每个国家的自我保护而被摧毁的时候。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拥有不寻常威力的武器会被用来摧毁30%或更多的世界人口。这是我们不喜欢谈论的定义,但在先智组织内部,却是众所周知的二十一世纪可能发生的事件。”

塞拉:“所以我想你们也有这个的概率预测,对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我可以问一下它们是怎样的吗?”

内如德博士:“我还是不说的好。反正它们并不是真正相关的,因为它们会随着世界大事而波动。”

塞拉:“但这就是摇篮期的规划者想要避开的事情,对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这比其他任何问题都要占据他们的议程。”

塞拉:“还有其他被这个议程占据的组织吗?”

内如德博士:“没有。”

塞拉:“什么?”

内如德博士:“这个议程对摇篮期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他们是唯一一个将精力集中在设法避开这个基于我前面提到的趋同标准的特定危机状况的组织。”

塞拉:“你是说他们是唯一一个担心世界末日的组织,而这个末日跟日益减少的原油供应和人口膨胀有关?”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但你不是在告诉我其他组织不担心第三次世界大战或世界末日的吧?无论你是如何定义这个世界末日的。”

内如德博士:“每个国家的领导层都关心这些问题,但这绝不是他们的议程的重点。那只是他们的议程中一个小的,分割出来的部分。

“这就是为什么十五与摇篮期的规划者有牵连的原因,人类面临的威胁是真实而持久的,而且随着每十年的过去,分裂与混乱的情况只是愈发严重—就像你在种族冲突事件里观察到的那样。没有根本的不同。”

塞拉:“那么军事势力的领导人知道这个目标吗?”

内如德博士:“不知道。他们有自己的议程,虽然相关,但也完全不同。他们并不渴望监管原油生产;他们的意图是保卫它的可得性并因此而影响其价格。他们不关心与经济或文化平台相关的全球化,而是关心输出民主以确保地区的稳定,根除以恐怖主义和独裁者等形式存在的不稳定。”

塞拉:“但这似乎与我听到过的有关军事的一切都不相符。”

内如德博士:“哪方面不相符?”

塞拉:“你说得好像军事势力正设法带来稳定或和平似的,而我所读过的一切都暗示军事是从冲突和不稳定中获益的。如果世界和平,军队则就变成了简单的警察部队,它的权力会被削弱,预算会被大幅削减。”

内如德博士:“我理解你的问题。然而,军事势力与军事并不是一回事。尽管它是非常亲军事的,但它却是在一个比军事部门更长远的计划范围里运作。军事势力是由政治高层、商界人士、情报人员、学者、智库等组成的。它的成员来自英国、美国、德国、加拿大、澳洲、以色列和许多其他的国家。作为一个团体,它的凝聚力与其说是来自正式的结构或会议的功能,不如说是通过发布在其精英成员之间分享的机密文件实现的。这些文件界定了操作平台、目的和长期目标,并从根本上制定了军事势力借此执行其计划的策略和战术。

“军事势力正在研制与太空、生物武器、互联网和其他尚未被视为战场的环境有关的混合型防御和进攻武器。他们主张应增加研发预算,以便开发这些新武器,从而确保自由世界的人民拥有不必担心受到先发制人的攻击而生活的权利。他们想要把这个现实从地球表面抹去,同时宣传民主。”

塞拉:“但这不是一个崇高的目标吗?”

内如德博士:“他们的目标不一定是错误的,但他们实现这个目标的方法是错误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向外扩张权力,因此,它决定了世界实现和平的主流政治纲领。这是一种强制的和平。是通过强权和操纵而来的和平。”

塞拉:“但那仍然是和平,仍然是民主。这肯定比战争与无政府状态或独裁的选择要好。”

内如德博士:“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达到相同的目的。”

塞拉:“你说过,如果按军事势力的意愿,军事开支的预算只会随着时间而增加。这在世界和平的情况下,这将如何发生?”

内如德博士:“新的威胁将被确定下来,从而产生军事需求。即使我们的世界各国处于和平状态。”

塞拉:“你不是又在说外星人吧?”

内如德博士:“在其他方面。中国很可能是民主浪潮登陆的最后一个反对岛屿,但当它真的这样做时,军事势力希望拥有独特的武器供其使用,以便能迅速带来它想要的改变。生物武器很可能是选择—”

塞拉:“这怎么可能,美国不是已经禁止发展生物武器了吗?”

内如德博士:“不幸的是,人类基因组的发现太引人注目了,令军事势力无法忽视,因为它与生物武器的开发有关。研究已经在进行当中,并且已经进行两年了。目的是开发针对特定种族的特定基因组的生物武器。”
(这篇访谈进行的时间被设定在1997 年的 12 月 31 日—译注)

塞拉:“像中国人这样的特定种族?”

内如德博士:“是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武器一定会被部署。这仅仅是军事势力的一个已知的能力,仅凭这个就足以使政权更迭变得不可抗拒。“

塞拉:“在这里我必须停下来并坦白。当我听到这里时,一部分的我想要埋头痛哭,而一部分的我想继续问更多的问题。这个真的让我很纠结…我不想再谈这个了。可以吗?”

内如德博士:“我只是尽我所能诚实地回答你的问题。”

塞拉:“我知道,我并不是在抱怨你或你的回答。我只是需要说出我的感受。“

内如德博士:“我明白。”

塞拉:“你想休息一下,舒展一下腿吗?”

内如德博士:“我很好,但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很乐意出去走走。”

塞拉:“不,我很好…”

“告诉我更多关于孤立主义势力的事情。他们在这一切中有什么故事?”

内如德博士:“同样,我不希望让你认为军事势力和孤立主义势力是正式的团体,有成员身份和党纲。他们最多是非正式的、默契的联盟,他们通过摇篮期特工的高层领导运作。此外,重要的是要记住,他们都是摇篮期在过去57年里打造出来的三合一的领导阶层的一部分。

“以孤立主义势力的情况来说,它是这三股势力中最无组织的一个。它是旨在刺激经济政策和活动,为世界各地的精英阶层创造财富。这股势力所关心的是推动经济增长和活力的国内国家议题。它的重点是影响地方、州和国家政府以促进商业。”

塞拉:“我认为共和党员与孤立主义势力的关系更密切,我说得对吗?”

内如德博士:“不对。这三股势力不隶属于任何政党或政治组织。某个人可以同时与军事势力和孤立主义势力结盟而不会有任何冲突。它们不是敌对的。而是相容的势力。而且,这些势力并不完全是美国的。他们是全球性的势力—尽管美国和欧洲的利益占据着主导地位,但他们不像民主党和共和党那样是党派关系,也不是以任何方式由国家支持的。”

塞拉 :如果原油的生产掌握在摇篮期手中,那么目前拥有这个权力的阿拉伯国家政权将会发生什么?”

内如德博士:“那要视政权而定。摇篮期擅长通过财务服务和合法的操纵来施加影响力。他们会缓慢和逐渐地,以一种让皇室和同业联盟措手不及的方式来发挥他们的影响力。他们的耐心是无与伦比的,并且在多种层次的影响力上操作,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几乎每次都能赢的原因。”

“即使是在现在,许多皇室家族也对国内事务施加影响,但是对原油生产却没有影响。他们在经济上获得了石油的收益,但他们政权里的其他人才是真正在经营生产的人,并与同业联盟互动、发展信任和影响力的核心关系。这些人是摇篮期将其纳入自己的阵营,并慢慢争取过来,使之成为他们计划的执行人员的人。军事势力将在适当的时间表里推翻与该计划相抵触的政权,而那些友好的政权将被允许保留他们在国内的地位和影响力。这些都是精心策划的事件。”

塞拉:“一旦摇篮期控制了原油的生产,然后会怎么样?”

内如德博士:“废除硬通货。摇篮期希望拥有一种电子货币,因为它可以追踪一切,能够对个人事务进行更彻底的分析。”

塞拉:“那么,他们想用所有这些个人信息做什么?”

内如德博士:“他们希望观察模式和操纵事件,以保护他们作为领导主体的支配地位,而且,正如我前面所说的,他们想要定义新系统和管理系统更改。一旦这种支配被认为达到了临界点,摇篮期计划建立一个全球管理机构,能给地球带来稳定的以及一套在最大程度上有益于人类的政策。”

塞拉:“你又在告诉我,他们的目的是帮助人类,但我觉得很难相信。”

内如德博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他们能够保留权力的唯一方式。如果他们过度集中财富和服务,他们将失去对他们试图统治的人口的控制。当空肚子一起隆隆作响的时候,叛乱就从来不会太远。”

塞拉:“他们打算如何废除我们的硬通货呢?”

内如德博士:“全球股市将逐渐贬值。尤其是美国人已经习惯了股票市场中轻松的赚钱方式和奢侈的生活。这种情况不会无限期地持续去。在货币的价值受到质疑之前,经济衰退将一波接一波地出现。这将首先从第三世界的国家开始,当这些国家成为软弱无力的经济政策的最初受害者时,摇篮期将迫使这些国家以极低的价格出售其资产,作为帮助他们摆脱经济危机的回报。

“在最好的时候,世界经济是经济系统的脆弱的拼凑物,以不同的速度运行,没有一个平稳的接口或一个宏观系统让其可以运行其中。在最坏的时候,它是用纸牌搭成的房子,最微弱的风就可以将它吹倒。支撑着它的硬通货和货币系统将成为经济放缓的替罪羊,电子货币将日益成为全球经济普遍萧条的解决办法。”

塞拉:“我不是经济学家,所以我甚至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但这让我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感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真正的强权,那就是摇篮期,我们都只是这群精英金融家富翁的傀儡。这难道不是你在这里所有评论的弦外之音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完全不是,但考虑到我们一直聚焦在权力三合一或我们在迷宫集团对它的称呼—顶层—上面,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顶层’是在地球上一个现实,而且很可能会持续好几代人,而它也确实处在支配世界事务和发展的最佳位置上,但还有其他力量可以干预,并为世界人民带来新的机会。”

塞拉:“像宗教势力?”

内如德博士:“是的,这是一个,尽管它们在影响世界事务的影响上,永远无法与摇篮期竞争。”

塞拉:“那你说的是谁?给我一些名字或举几个例子吧。”

内如德博士:“对摇篮期来说,个人电脑和互联网的兴起从来就不是他们预期发生的事情。这是真正让摇篮期里的规划者感到意外的发展之一,并且在将近十年的时间里被证实是一个相当令人烦恼的问题。使用电脑的权力本来被认为应该保留在精英的手中。互联网以一种没有人认为可能的速度有机地发展起来,令摇篮期完全措手不及。”

塞拉:“所以科技是阻挠摇篮期计划的力量?”

内如德博士:“这是一个例子。”

塞拉:“我猜先智组织是另一个?”

内如德博士:“摇篮期最大的弱点,就是它的领导层缺乏科学的专门知识。虽然它在全球军事工业综合体的特别项目里有他们的技术和科学成员,但他们不是领导人,它的议程是摇篮期的领导确定的。”

塞拉:“但我记得你说过十五是摇篮期的一份子。”

内如德博士:“是的,但先智组织只是被摇篮期看做是一种资源。十五被认为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他的愿景永远也不会与摇篮期的领导阶层相一致。他们甚至无法认同他的愿景。”

塞拉:“如果摇篮期如此依赖先智组织的技术,并且他们需要科学方面的领导人才,他们为什么不把十五换掉,找一个他们更容易控制的人呢?”

内如德博士:“他们最初试过找一个更顺从的主管,但没有成功。”

塞拉:“这是什么意思?”

内如德博士:“先智组织第一批主管中有一个,曾经是摇篮期军事势力的成员,在与一些高层领导人合作方面,尤其是在美国,是一个非常知情的人。”

塞拉:“ 你能透露他的名字吗?”

内如德博士:“范尼瓦尔.布什。”

塞拉:“他名字怎么拼?”

内如德博士:(把它说了出来。)

塞拉:“他是乔治·布什总统的亲戚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

塞拉:“所以他在先智组织还在襁褓里时就开始管理它了?”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他后来怎样了?”

内如德博士:“他太显眼了,很自然让人担心他不能保守秘密。”

塞拉:“为什么?”

内如德博士:“布什博士既有技术眼光,又有领导能力,是个有天赋的人。他那时已经进入到了政府和摇篮期的领导阶层。他可以像任何人一样管理好一个庞大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团队。他基本上为军事研究建立了基础设施,但他的名人身份对摇篮期的创始者们来说是个麻烦。”

塞拉:“给我一个时间表的感觉,因为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内如德博士:“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结束时,布什博士被要求领导一个研究科学家团队,这个团队据称是由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特研室集合起来的,对1940年在佛罗里达沿海寻获的一艘外星飞船进行逆向工程。这些人实际上是来自当时新成立的先智组织的顶尖科学家。由于二次世界大战的关系,飞船被冷藏起来了。随着战争的结束,布什通过他的网络开始参与这个发现,并且成了这个项目的领导。据我所知,当这个机会出现的时候,他刚从曼哈顿计划(Manhattan Project,二次大战末美国制造原子弹的研究计划—译注)出来。”

塞拉:“所以他被认为有安全上的风险而结束了他在先智组织的任期?”

内如德博士:“是的。

“这个逆向工程项目被列为最高机密。布什博士通过战略情报局的特别资助在特研室里主持这项工作。然而,一年之后,进展甚微,有传言称布什的外星飞船消耗了他的议程。布什直接向詹姆士·弗雷斯特尔汇报,他当时是海军的负责人,但不久后就成了第一国防部长。当时的总统是杜鲁门。

“被寻获的宇宙飞船完好无埙,足以对其推进系统进行逆向工程研究。这是弗雷斯特尔希望从这个项目获得的最关键知识。”

塞拉:“我们说的是哪一年?”

内如德博士:“这应该是在1945年到1946年之间。”

塞拉:“那么发生了什么事?”

内如德博士:“请记住我对这些事件的了解是基于我对先智组织档案的研究。我个人没有参与任何这些事情,所以我无法保证它们就是绝对准确的。”

塞拉:“明白。”

内如德博士:“布什博士被要求在12个月内复制被寻获的宇宙飞船的推进系统,并为此获得了先智组织的资源。”

塞拉:“他成功了吗?”

内如德博士:“只是部分成功。由于电子漂移的缘故,电磁场在金属中的持续强度水平没有被完全复制成功。我尽力用外行人的词汇来说,电子漂移那是它失败的主要原因。尽管如此,仍然有几个复制外星人宇宙飞船的推进系统的原型构造,这足以为先智组织带来资金与支持了。”

塞拉:“那么,布什博士为什么没有加入先智组织呢?”

内如德博士:“他知道这需要他转入地下,基本上就是匿名。而他不想匿名,因为他是个了不起的发明家,喜欢受到政府官员和整个科学界的关注。此外,我觉得战略情报局的头目认为他的才智不足以承担这个任务。布什是一个天才的组织者,但他缺乏物理学上的指挥智慧,无法像当时设想的那样领导先智组织。”

塞拉:“那时候有多少人知道这个项目?”

内如德博士:“我不确定。可能有五或六个人知道项目的总体范围,另外50人知道这个项目的一些要素。正如我之前说的,这是一个被严格保守的秘密。”

塞拉:“你们怎么做到把这样的事情保密呢?”

内如德博士:“我们的政府里有整个部门在负责这件事。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过程,包括了法律合同、明确的处罚提醒和已知的威慑因素,包括了极具侵犯性的技术。在最坏的情况下,如果重要信息被泄露了,一个不同但相关的部门就会介入,巧妙地散布不实信息。把这些信息公之于众大众,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实际上都是不可能的。”

塞拉:“他们甚至在1945年就有侵入性技术了?”

内如德博士:“是的。虽然那时的侵入性技术要粗糙得多,但它们确实是有效的。在这些未公开的组织里,没有什么比叛徒更受诋毁的了。整个组织的文化就是设计来奖励忠诚,严厉惩罚任何形式的不忠诚的。”

塞拉:“我想换个话题。似乎我们正处于世界和平与经济稳定的新阶段,但听你这么一说,考虑你刚才提到的摇篮期和权力三合一的本质。这似乎是不可能的,这是真的吗?”

内如德博士:“那是一种错觉。战争可能会有间歇,但看看过去的100年。难道不是由战争组合起来的吗?”

塞拉:“而全都因为战争供养了你所说的权力三合一?”

内如德博士:“不是。是因为有那么一些势力真的相信善与恶的存在。在他们看来,国家—就像人一样—本质上被分为三类:好的、中立的、和邪恶的。那些好的必须主宰世界政治结构,并确保那些恶的被识别出来,并被降低到无威胁的地位。”

塞拉:“但冷战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苏联已经解体了,而它所剩下来的,对自由世界的利益或多或少比较友善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内如德博士:“当权力被集中在一个人手里时,而这个国家或组织发展出了远程导弹技术,它 立刻会成为情报共同体关注的目标。”

塞拉:“我假设你所指的情报共同体是全球性的,由摇篮期管理,我说得对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但它不是由摇篮期正式管理的。”

塞拉:“我明白,但结果是一样的,对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抱歉我打断了话题。”

内如德博士:“被认为是敌人的,是控制着导弹技术的集中性权力。有太多的国家拥有这种技术,所以被确定不值得信任。象联合国这样的组织没有被充分地授权来处理这些威胁,因此国家之间建立了多边联盟来应对这些被认为的威胁,而这些往往完全不向公众公开。

“伊拉克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北韩是另一个,尽管它缺乏战略上的地理位置,无法排在这份名单的首位,因此,地理位置在这一评估里也扮演着中心角色。”

塞拉:“所以,基本上这个世界是由三个阵营组成的。我理解这一点,但谁来决定谁是邪恶、中立和善良呢?这难道不是一个非常主观的称呼吗?”

内如德博士:“谁在规划军事力量、经济活力和外交政策方面行使着全球最大的领导权,谁就是做这种决定的人。是的,这当然是主观的,但这正是美国为什么会采取帝国主义态度的原因。它想要为这个世界定义善和恶,这样做,它可以更有效地输出自己对和平与民主的定义。”

塞拉:“你这么说的时候,听起来太简单了。”

内如德博士:“这是一个国家如何运用它的权力的自然结果。国家需要它的敌人来说服它的公民接受它对他们生命的权威。国家在其公民的心中激起的恐惧越大,它的公民为了保护自己不受敌人的侵害愿意给予它的权力就越大。所有的国家在不同程度上都是这么做的。”

塞拉:“你是说美国,举个例子,制造它的敌人?你真的是在说美国制造敌人是为了增强它在国内和国际上的权力。”

内如德博士:“我不是说美国真的制造了它的敌人。美国在世界许多地方都有潜在的敌对者。它作为全球保护者的军事存在的政策就足以满足它制造敌人的需要了。美国的政治信仰系统的强力输出对许多国家来说也是够麻烦的,他们把美国的利益看作是文化殖民的前奏。”

塞拉:“因为我们是唯一剩下的超级大国?”

内如德博士:“不是。是因为美国在全球拥有军事存在和它以相对娴熟的技巧挥舞的经济杠杆。它擅长侵略而不显得咄咄逼人。它保护和防御,有时它采取先发制人的打击,有时是一种反应性的对策,通常是一种武力反应,其强度是原来的几倍。美国的自身利益已成为自由世界的标准,有些国家担心美国将主宰世界,达到帝国主义的地步。

塞拉:“所有这一切是如何配合摇篮期和先智组织所做的事情的呢?”

内如德博士:“摇篮期利用美国作为全球化的力量。它是将全球民族国家拉进一个共同的经济和政治平台的领头羊。

“就先智组织而言,它彻底分析了美国全球霸权所呈现的各种场景,发现只有在两个场景中,美国能实现其雄心勃勃的目标而不会引发世界大战,使全球经济陷入严重的衰退里。”

塞拉:“你可以透露它们吗?”

内如德博士:“不行。”

塞拉:“为什么?”

内如德博士:“它们是基于遥视、先进的计算机模拟技术和初期的空白石板技术测试的混合而来的。在此时我还不想透露这个信息。也许以后吧。”

(空白石板技术是一种可以改变事件的时间旅行技术,内如德第一、二篇的访谈中有详细描述—译注)

塞拉:“我意识到我们已完全偏离了主线,但你似乎把我引向了这个谈话方向,我也没办法。”

内如德博士:“我知道。”

塞拉:“有促使这一切发生的计划吗?我是说,摇篮期是否真的在策划全球化,还是它是这里推一下那里推一下的结果?”

内如德博士:“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过程。规划是深刻、深入和详尽的。它不是完美无缺的,也不是以完美的精确进行的。尽管如此,确实有一个计划,而且正如我前面所说的,它是由权力三合一执行的。”

塞拉:“你看过这个计划吗?”

内如德博士:“我是通过迷宫集团知道的。十五要求我们每个人对这些计划了然于心。”

塞拉:“你能透露一下这个计划吗?”

内如德博士:“我想我在这次访谈里已经暗示过了。”

塞拉:“是的,但是你并没有说清楚事件将以怎样一种方式发展到顶点,令摇篮期掌权。”

内如德博士:“这不是预先就注定的事情。我要透露的内容没有确定性。那只是一个计划。尽管这个计划是由野心勃勃和有能力的人制定的。”

塞拉:“知道了。”

内如德博士:“全球经济存在严重的缺陷,美国将在未来七年里(这篇访谈进行的时间被设定是在1997年12月31日,而1998年发生了金融风暴—译注)开始以波及全球并引发金融动荡的方式表现这些缺陷。确保这些缺陷得到控制的最好方法是收紧允许贪婪的高管剥削他们的股东或投资者的企业漏洞,同时在原油的价格上掌握控制权。”

塞拉:“等一下,我以为贪婪的高管正是对摇篮期的描绘。他们为什么要封锁自己的地盘呢?”

内如德博士:“摇篮期的领导层并不是由贪婪的高管组成的。它是由一些匿名的个人组成的。他们不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他们不是美国公司的比尔·盖兹,也不是欧洲皇室贵族。他们是匿名的,并通过他们的匿名行使巨大的权力。他们是权力三合一的战略家,他们密谋和做计划的水平之高,令企业的高管和政治家看上去就像是努力想握住铅笔的学龄前儿童。”

塞拉:“所以,就算你告诉我一个摇篮期的领导者的名字,我也找不到他。他是不存在的?”

内如德博士:“对。”

塞拉:“所以这些人和你们在先智组织里的人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内如德博士:“他们是非常不同的。他们制造全球化和统一的经济和政治平台,而我们制造突破性的技术。他们实行霸权,我们实行科学。”

塞拉:“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记得你前面说过,摇篮期利用白皮书和智囊团来宣传它对未来的愿景。”

内如德博士:“不,这样做的是军事势力。如我之前说过的,摇篮期是多层次的,它提出观点和框架,制造合适的条件,以便智囊团和其他精英权力基础的势力可以施加影响。那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如果你想要我深入的话,我可以谈。”

塞拉:“不,稍稍打断你一下。你正谈到摇篮期的计划。”

内如德博士:“他们想要无纸化货币与全球领导权地位相结合,而要实现这一目标,他们需要重组,或者更准确地说,需要对资源和权力的分享进行彻底的重构。”

塞拉:“你可以稍微详细说明一下吗?”

内如德博士:“这个计划需要阿拉伯国家出现新的领导层。人们普遍担心,阿拉伯国家将像欧洲正在进行的那样进行整合,而新的超级大国将从这种整合中诞生。多个超级大国会使得全球经济平台的整合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

“由于美国作为超级大国天然的侵略性,它是摇篮期用来引领他们的计划所需要的改变的先锋。它将被置于一个位置,令它能在中东和亚洲施加强大的军事与文化存在。部分是出于原油的考虑,部分是出于逐步西方化本土文化目的。”

塞拉:“稍停一下。我们的军事基地既是为了保护盟友,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至于文化方面,我们也许输出了我们的电影和流行明星,但其他国家也同样渴望在文化游戏中成为潮流引领者。”

内如德博士:“这是有区别的。美国之所以保护和防御,是因为它在完成防御后可以在这些地区建立军事基地。有时在公众不知情的情况下,协议就达成了,为当地和平和正常化提供军事基地和保护部队。美国在外国领土上拥有170多个军事基地。按照这一计划,这个数字将继续增长。

“关于文化输出,是的,你是对的,美国不是唯一这样做的国家,但它通过其对资本主义流行文化的杠杆在这方面走在了前面。在这方面没有比美国公司做得更成功的了。他们为内容与品牌的货币化设定了世界标准。其他国家模仿这个标准,再加上它们自己的份量。总的来说,资本主义文化传到了阿拉伯国家、中国、北韩和东南亚,而这些国家的人们,尤其是新一代的人,都被资本主义文化诱惑了。”

塞拉:“我不由自主地觉得你不是很爱国。”

内如德博士:“我和你分享的计划根植于美国在世纪之交取得单边超级大国地位的成功。因此,美国将被要求表明自己的立场,因为将会有许多挑战者和不信者。然而,在这一进程中,作为自由世界的领导者,它将增强它在全球范围内的存在感。这是全世界很多人心中所珍视的目标,无论他们是否表达了这种情感。

“我做这样的断言并不是对美国有任何嫌恶。任何国家如果被给予了这种机会,都会做同样的事情。美国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表现出无情的侵略性:军事、文化、资本主义、应用技术、外交政策、太空、经济政策和知识阶层,列举一些最关键的领域。

“在自然界里,雄性领袖凭借力量、狡猾和攻击性而占据支配地位。在人类和国家的世界里也没有什么不同。雄性领袖还有保护和供养的责任。而摇篮期的规划者们选择美国作为最适合带领其他国家走向它所设计和准备好的全球平台的国家。”

塞拉:“好吧,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但摇篮期想要美国带领世界走向一个由自由民主的国家组成的全球社会,有着基于资本主义的全球文化。他们怎么知道自由世界会选择他们来统治他们呢?”

内如德博士:“他们不知道。正如我今晚在这里多次说过的那样,没有任何保证。我只能说,他们很少失算,而当他们估计错误时,他们会根据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变化进行调整。同样,摇篮期的规划者,这些事件背后的真正建筑师,并没有兴趣成为地球上公开可见的领导。他们想要任命领导层,同时给这个世界一种选择的感觉。”

(这种选择就类似美国的总统选举,从这里可以知道所谓的选择是为了蒙蔽大众,背后一切都在摇篮期的控制之下—译注)

塞拉:“很难想象世界如何选择一个领导层。这听起来像是几百年后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会发生的话。”

内如德博士:“我理解你的结论,但今天看起来难以置信的事情,如果有适当的条件,就能迅速发展。这正是摇篮期首要关注的事情。他们知道这可能要到2040年—甚至更晚的时候才会发生,但他们相信,为了防止行星毁灭,或我们之前所说的世界末日。在全球范围内统一权力是必要的。”

塞拉:“你说的行星毁灭是什么意思?”

内如德博士:“有许多衰变的力量能够控制一个行星,导致它作为支撑性的生存环境的衰落。在我们与外星人的交流中,这是一个常被提起的共同主题,因为这种情况常常伴随着后现代文明的兴起。

“人类分散在一个星球上,发展出了他们独特的文化、语言、经济体系和国家身份认同。某些国家幸运地拥有自然资源,有些国家没有。随着行星的这些自然资源转化为商业优势,一些国家经济繁荣,一些国家陷入困境。

“当强国开始支配弱国,军事力量和武器就产生了。应用技术成为终极武器。如果允许多个超级大国发展,它们会给行星的人类带来毁灭。如果人口密度抵达临界水平,也会产生同样的毁灭性影响。

“人类居民给地球带来越来越多的压力。如果任其发展,地球可能会达到毁灭的关键阶段,那时人类将发现,地球不再是一个合适的栖息地。”

塞拉:“所以你是说,摇篮期策划地球全球化的全部理由,是因为他们想要拯救地球免于毁灭?”

内如德博士:“这么说吧。摇篮期的领导人非常清楚地球在21世纪将面临的威胁。他们相信他们对人类事件的安排,比将它留给那些互相竞争的政治势力,能更好地服务于人类。他们真诚地相信,各国的自我利益会妨碍全球权力的统一。”

塞拉:“再次提醒了我,为什么你所说的这种统一,对我们的生存如此重要呢?”

内如德博士:“因为人类在21世纪面临的威胁将是全球性的问题—无论是棘手的经济衰退、逐渐减少的原油供应、食物分配、人口过剩、污染、核辐射还是外星人来访,它们都需要全球性的协调应对。除非世界各国团结一致,否则它们对这些威胁的回应将过于缓慢,而衰退的力量牵引力如此大,以至于它们可能无法逆转。”

塞拉:“但难道这不就是联合国成立的原因吗?它所要解决的正是这些问题啊?”

内如德博士:“联合国是摇篮期设计的一个原型,用来作为一个实验,以测试一个世界政府的形式。它从未被考虑成为统一的样板。

“我所说的这些问题,都不是联合国所要解决的,即使它们得到了讨论和辩论。联合国决议的目的是帮助纠正问题,但最终取决于个别国家的意愿,即他们执行、监督、报告、分析结果和做调整的意愿,而这不是以任何合理的方式强制执行的。要想建立一个有效的世界政府,就需要在合理分析的基础上执行和调整决议。否则,这些威胁就会出现,而世界人民就无法以一个声音来说话,更重要的是,他们将无法作为一个统一的力量来应对威胁。”

塞拉 :所以这就是摇篮期的最终目的了?你前面透露的那些贪婪的精英怎样了?”

内如德博士:“在摇篮期的队伍里,贪婪是存在的。但我一直谈到的摇篮期的规划者—那些真正掌握权力的人,他们不是出于贪婪而做事的。他们拥有超出富人想象的资产。财富的获取对他们来说已经完成了。

“这些规划者关心的是确保人类的未来,而不是为自己创造财富。”

塞拉:“我知道你是摇篮期的支持者,但贪得无厌和利己主义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之前提到过这一点。”

内如德博士:“它确实存在,但摇篮期和任何未公开的组织一样,是由多种阶层构成的,较低级别的成员在一套与高级别成员不同的规则与规范里运作。也就是说,规划者是在完全不同的组织文化里运作。在最高层里有一种老练与洞察力,是运作层面所没有的。

“摇篮期里的规划者有一种特殊的性格,他们对处理人类的全球事务有一种真正的责任感。他们肯定比国家元首们更有能力履行这一职能,因此他们安排和策划世界大事,而不仅仅是参与到这些事件的过程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角色使他们对整个人类非常负责,甚至是家长式的。他们的动机并不是出于贪婪,像许多摇篮期和更广泛的权力三合一里的其他人那样,而是真诚地渴望拯救地球。他们就像一艘船的船长,知道水下的危险所在,于是悄悄地把船驶离,因为他们不想和船一起沉没。“

塞拉:“你说这些规划者是匿名的,但他们应该有名字和身份吧?”

内如德博士:“没有。他们在我们的系统之外运作。他们无法被追踪或鉴定身份。如果他们被车撞了,被送到医院,他们会有外交文件和豁免权。除此以外,他们不会有任何存在的记录。即使对他们的身份进行调查,也会被引向一个伪造的身份。”

塞拉:“他们的家人和亲戚呢?我想他们也是在一个人类的家庭里出生的吧?”

内如德博士:“是的,他们是人,如果你是在暗示的话。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为他们的职位做准备了。当他们20出头时,他们通常会被带到一个摇篮期的规划者那里,接受直接的指导,然后开始一个非常特定的继承过程,这个过程通常会持续大约10年。当这个人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他的忠诚会在接下来的五年里受到各种考验。如果他通过了这些考验,他就可以去预先了解摇篮期的内部运作。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发生在他们临近33岁生日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这个人会被给予一个新的身份,原来的他们就死了—对他们的家人与朋友来说,这是非常真实的。这些死亡被安排来掩护他们的新身份,通常是跟溺水或火灾有关,因为这类事件里的物证很少。在他们被安排死亡之前,如果他们有保险也会被取消,以确保调查降到最低,通常死亡会被安排发生在一趟到一个特定的第三世界国家的旅途中,因为那里警方的调查人员更容易被控制。

“在他们的死亡事件之后,新的规划者就会在一个秘密的仪式里正式就任,具体细节我不清楚。这个小圈子成为新规划者的代理家庭,随着他们技能、洞察力、直觉和知识基础的发展,他们对摇篮期长期的目标与目的也产生了一种非常保护性的情感。

塞拉:“但是难道他们最后不会结婚生子?他们是如何把这一切分开的?我的意思是,你如何做到白天去工作,规划世界的未来,然后回家与妻子和孩子共进晚餐?”

内如德博士:“规划者是不结婚的。摇篮期不赞成结婚。这是我提过的他们在二十多岁时所要经历的考验之一。”

塞拉:“所以那是一种神父职位?”

内如德博士:“完全不是。没有人被要求独身,但规划者的角色是非常消耗人的。除了规划者的角色外,它只需要最少的干扰和承诺。这是一种牺牲,它会提高规划者圈子内的忠诚度。

(关于规划者的这些描述有些地方是反着来说的。读者问答里作者提到,有意把这些人的一些事实描述成与真实相反的,这样信息就不会被摇篮期的人认真对待而得到保护。但是基本的事实—一个隐身控制世界的秘密组织被揭露出来了—译注)

塞拉:“如果他们没有孩子,他们如何找到未来的规划者?”

内如德博士:“在任何时候,摇篮期都只有五到八个规划者。五是核心数目,但通常还会有二到三个是正在接受训练的,但这些人没有投票权。我提到这个,是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数字。好,回到你的问题,候选人很早就被确定了—通常是在这个人青少年的时期。”

塞拉:“这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内如德博士:“除了极少数例外,他们是由基因决定的。”

塞拉:“这是怎么做到的?”

内如德博士:“这是对血统和遗传特征—包括突变—进行广泛追踪的结果。这是摇篮期很了解并投入了大量时间和金钱在其上的事情。在任何接触发生之前,基因候选人都要经过大约三年的鉴定和观察。”

塞拉:“在任何一次里有多少人被追踪?”

内如德博士:“大约50个,但每一代人中只有两到三人被选中。”

塞拉:“那些没被选中的人甚至不知道他们落选了?”

内如德博士:“是的,就是那样。”

塞拉:“规划者是怎么产生的?我的意思是他们是怎么成为领导层的?”

内如德博士:“摇篮期拥有这样的权力,是由于情报界在收集情报并把它的战略价值放在与长期危机有关的问题上效率低下,而这些正在开始形成的危机是与全球经济有关的。

“在第二次大战结束后不久,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改组或启动了情报组织,特别是在外交政策情报收集方面。

“然而,这些组织仍处于冷战思维状态。因此没有正式分享情报。摇篮期的出现是因为需要巩固全球情报,将其作为战略性地引导各个民族国家进入一个统一的商业平台的最佳手段。”

塞拉:“所以它与其说是为了拯救世界,不如说是为了赚钱,至少在一开始时是这样的?”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是谁决定最好是建立一个共享情报的组织的呢?”

内如德博士:“就算我把他的名字告诉你,它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名字没有记录在任何你可以调查得到的目录或参考资料中。”

塞拉:“但发起这个组织的,只是一个人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发起这个组织的有5个人,但有一个人最先提出了这个想法。”

塞拉:“当你说话的时候,我忍不住想到这些规划者听起来很像好莱坞电影描述的反基督徒。他们行驶的不就是一种上帝般的权力吗?然而我没听你提到任何关于宗教或灵性方面的联系。”

内如德博士:“我认为他们行使的权力是为了人类的生存。他们并不是邪恶到想要毁灭地球或人类。而是试图在旧系统衰败并产生可能导致大量物种灭绝的情况之前引导人类进入新系统。”

“分裂状态的领导层或无政府状态的选择,都不是适合现代文明人的系统。它们总是导致不平衡和无法从旧系统转移到新的系统。在远程导弹技术、核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出现之前,人类从一种系统到另一种系统的迁移并不那么关键。但像经济和能源这样复杂的系统之间存在的鸿沟,以及现代武器技术的发展,使得摇篮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塞拉:“这些规划者相信上帝吗?”

内如德博士:“我认为他们相信更高的力量。也许他们之所以不称它为上帝,是因为这个词含有宗教色彩,但他们肯定知道统一的力量,因为十五将光矩阵技术介绍给了当代的规划者认识。

塞拉:“那很有趣。那么他们都见过光矩阵,并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了?”

内如德博士:“对你的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的,但我不相信他们理解它在微观事实层面上是如何运作的。”

塞拉:“当一个象摇篮期的规划者那样的人,在和光矩阵互动时,假设他之前并不相信上帝…换句话说,他是无神论者…这会让他改变信仰吗?”

内如德博士:“还是那句话,那要视上帝的定义而定。如果他们不相信某个宗教所定义的上帝,然后体验了光矩阵,他们不会被光矩阵说服而相信宗教版的上帝。”

塞拉:“我想我明白你的解释,但我的意思是不一样的。假设他们不相信任何更高的力量,而是相信宇宙是一个巨大的机械构造,是由某种进化的巧合形成的。有这种思想倾向的人会相信有一种力量—即使你没有选择称之为上帝—在安排一切吗?”

内如德博士:“每个体验过光矩阵的人都会得出结论,有一种统一的智慧,贯穿在宇宙每一个可测量的维度。并且这种智慧同时是个人的和宇宙性的,而由于这一特征,它是绝对的、独特的和单一的。

“即使你已经相信了上帝,那也是一种转变生命的体验。正如你所说的,无论之前你对上帝的信仰有多强或有多弱,你都变成皈依者。”

塞拉:“很可惜你在叛逃时没有把这个技术带出来…我很想体验一下。

“那么,回到摇篮期一会儿,如果我知道他们相信上帝的话,感觉会好些,而你说他们确实相信上帝,对吗?”

内如德博士:“他们相信我所说的这个统一的智慧,而且我怀疑如果你问他们的话,他们会告诉你,他们受到这个智慧力量的引导甚至被它启发。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用上帝或其他名字来称呼它。但我相信他们相信一些人所说的‘统一力量。”

塞拉:“但那对他们来说不像是一种宗教?”

内如德博士:“没错。据我所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摇篮期的规划者遵循一个特定的宗教或想要为此创造一个宗教。”

塞拉:“我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要问所有这些问题,但听到更多关于摇篮期的细节真是太有趣了。我发现这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话题。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这个秘密的组织的事情的?”

内如德博士:“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先智组织是摇篮期的主要缔约者,并从他们那里得到资金和支持,包括了共享情报和相互保护。由于这种长期的关系,先智组织的主管们对这个组织有相当深入的了解。十五不是规划者,但规划者们非常尊重他,而十五每年可能与他们见一两次面。

“十五很清楚规划者的目标,他与迷宫集团的成员分享他的见解。我们也会讨论摇篮期的计划对我们自己的计划的影响。摇篮期是先智组织计划中的一个因素,但先智组织的议程并不受他们支配。”

塞拉:“摇篮期对翅膀制造者和古箭遗址了解多少?”

内如德博士:“据我所知,很少。十五向他的直接上司只吝啬地提供了一点信息,但国安局并不知道古箭遗址的存在。在国安局里有两个特工知道原始文物被找到的事,但十五以文物自毁为由,让它的存在变成了疑问。”

塞拉:“从你的回答中我可以推断,至少在先智组织的情况里,无论它与国安局共享什么,也都是与摇篮期的规划者共享的。”

内如德博士:“不是。有一些信息过滤机制可以减少杂乱。只有十五认为是必要的特定信息,才会通过指挥链转发给摇篮期的规划者。”

塞拉:“翅膀制造者被认为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对吗?”

内如德博士:“你是指对摇篮期的规划者来说吗?”

塞拉:“是的。”

内如德博士:“规划者知道中央种族和关于他们的存在的传说。在各种书籍和预言中有几处重要的参考文献提到他们,所以,即使先智组织没有分享他们在新墨西哥州的任何发现,摇篮期—尤其是它的规划者—也很清楚中央种族的存在。”

塞拉:“为什么十五决定既不跟国安局,也不跟摇篮期分享古箭遗址的发现呢?”

内如德博士:“十五之所以设计迷宫集团,主要是出于安全考虑。

“与白板技术有关的信息被高度保密。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十五希望古箭遗址以及其他相关的遗址能够以某种方式加速白板技术的成功部署。

“那只是不希望摇篮期,或国安局注意到迷宫集团的技术实力。如果他们知道迷宫集团在科技方面所拥有的,这些规划者会希望对这项技术有详细的了解,而十五不相信除了他的主管外以外的任何人有这种知识。”

塞拉 :所有这一切里让我感到困惑的是,你拥有所有这些关于宇宙、外星人、全球计划、未来的科技的知识,而因为你有这些知识,所以你现在基本上是一个囚犯了。”

内如德博士:“我更喜欢有良心的背叛者这个称呼。”

塞拉:“不管你叫它什么,你对先智组织的遥视能力以及他们的各种技术一定有些执着。但如果他们真的象你所说的那样强大,你怎么可能从先智组织或摇篮期逃出来呢?”

内如德博士:“我不知道我是否能躲开他们。我既不觉得自己无敌,也不觉得自己脆弱。我只是见步行步,尽我所能地把我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以便你可以帮我发布这些信息。

“从先智组织叛逃—这是以前从没有人做过的。我知道十五在找我,我其实能感觉这一点。”

塞拉:“你是说当他们使用遥视技术时,你能感觉到?”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从你离开后,你多久检测一次这个?”

内如德博士:“我不想说有多少回,但每次我都能察觉到。”

塞拉:“你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吗?”

内如德博士:“没有。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会停止访谈。”

塞拉:“这有什么帮助?”

内如德博士:“我不想让他们听到我们的谈话—甚至是说话的语气。”

塞拉:“这是我们在这种时间会面的原因吗?”

【塞拉注:我们的会面总是会在不同的地方,在深夜,常常是在户外不起眼的地方。这是第四篇访谈的情况。】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那你怎么保护你自己和我呢?”

内如德博士:“通过在非正常时间会面和改变地点,至少在你把这些访谈发表在互联网上之前。”

塞拉:“这到底对你有什么帮助呢?我知道我们以前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如果这些信息进入公众领域会对你有什么帮助。在我看来,这只会激怒他们。”

内如德博士:“他们对这个揭露不会感到愉快的,这是毫无疑问的。然而,它不会以任何有意义的方式碰触到他们,因为很少当权者会相信我与你分享的东西,假设他们甚至会读到它的话。”

塞拉:“这是为什么?”

内如德博士:“他们完全沉浸在他们自己的议程和个人戏剧里。我披露的信息 无法归类。它从诗歌到物理学,从深奥的哲学到在军事工业综合体里的阴谋势力。由于它无法分类,因此很难对其进行评论和分析。大多数人会认为这是一种有趣的娱乐,并且就停留在这一点上了。

“此外,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种真正的认命感,因为持异见的知识阶层与政治团体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阻止那被认为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在这两个团体里,有些人对正在出现的事情多少有些觉察,但感到完全无力改变它,他们的沉默伴随着一种宿命感。

“对这个信息披露最感到困扰的,会是摇篮期里的规划者和十五本人,不是因为政治家或媒体将进入到他们的竞技场里,而是因为他们不希望他们的秘密被透露给他们的追随者,或在十五的情况里,透露给摇篮期的规划者或他在国安局的联络人。”

塞拉 :所以这就是这些揭露的一个目的—激怒摇篮期的规划者和你的老板?”

内如德博士:“不是。令他们的日子更难过并不能让我有任何好处。我坦率揭露的结果,是他们将因此而承受来自他们的成员的压力。这是这整个揭露事件里唯一会让他们感到不愉快的事情。一旦信息被公开了,他们就不再对我感兴趣了,除了纯粹的分析。”

塞拉:“纯粹的分析?”

内如德博士:“先智组织—特别是十五—会想要分析他们的安全系统出了什么问题,以确保不会发生另一次叛逃事件。一次成功的背叛会鼓励其他人,这种担心一直潜伏着。如果他们抓到了我,他们就能对我的心理状态、诱发因素、逃避方法等方面进行更彻底的分析。”

塞拉:“你之前已经谈到过网站。你想用这个实现什么?”

内如德博士:“只是简单地提供翅膀制造者留下来的东西。它不会威胁到先智组织或摇篮期。这样做是不可能的,他们知道我明白这一点。我最多只能造成暂时的尴尬,而他们还是可以设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正如我一开始说过的那样,我想分享来自古箭遗址和任何我能分享的后续遗址的信息。”

塞拉:“任何后续的遗址?你是否计划寻找其他遗址?”

内如德博士:“我相信在地球上有七个遗址。我也相信它们是可以找到的。”

塞拉:“具体怎么找?”

内如德博士:“这个我不能透露。”

塞拉:“你是否在古箭遗址的文物中发现了什么提示你的东西?”

内如德博士:“还是那句话,我不想透露这件事的细节。”

塞拉:“好吧。既然我们谈到了文物的话题,我想起了你在我们上次的访谈中提到过你想让我们谈谈古箭遗址的文物。现在可能是一个好时机。你想从哪里开始?”

内如德博士:“最有趣的文物之一是原始的归航装置。”

塞拉:“就是被新墨西哥大学的学生找到的那个?”

内如德博士:“是的。从各方面来看,它都是个谜。”

塞拉:“举几个例子。”

内如德博士:“当它第一次被发现的时候,它躺在地面上,就像是被人放在那里的。它不是一个被掩埋的物体—虽然本来应该如此。而是被放在了空地上,尽管是在新墨西哥州北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区。当学生们拿起它时,它立刻引起了他们无法理解的生动的幻觉。”

塞拉:“什么样的幻觉?”

内如德博士:“他们看到类似洞穴结构的图像。后来证明就是古箭遗址,但是当然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并且害怕它,因为他们把幻觉和接触那个物体联系起来了。所以他们把那个物体用外衣包了起来,放在他们的背包里,然后把它拿给了大学的一位教授做检查。我们在那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发现了它,并且派了一个小队取回了文物。”

塞拉 :你们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个文物的?我想先智组织并没有列在电话簿上吧?”

内如德博士:“在电子邮件和电话通讯中,有一些关键词会受到监控—尤其是在学术界。先智组织只是利用了国安局开发的这项技术,就可以在世界上任何地方拦截与它监控的关键词有关的电子邮件和电话了。”

塞拉:“就象是外星人或外星?”

内如德博士:“是的。实际上,它的工作方式略有不同,因为先智组织可以定义,在电子邮件的情况下,是多少个字,或在电话的情况下,是多长时间—它想要监控关键词的两边,然后提取整个句子甚至整个段落,以验证上下文。它还将这与电子邮件的IP地址或电话号码关联到一个可信度指数。如果所有这些变量都满足一个特定的级别,通信事件将被转发给先智组织的分析人员,他们将执行更具侵入性的技术,以确保上下文和内容匹配相符和验证。所有这些步骤都可以在一两个小时内完成。”

塞拉:“而一旦你们查实了这个信息,你们就扑过去,拿走你们想要的任何东西?”

内如德博士:“从这个系统被激活以来,我们用这种方法发现了我们最重要的发现,而先智组织根据情况采取不同的运作方式。在这个情况里,执行人员被派到教授的办公室,假扮成国安局的特工寻找丢失的实验武器。既然文物被认为是紧急危险品,教授自然相信立刻交出这个物体对他最有利。”

塞拉 :“我很惊讶。他难道不奇怪你们怎么会知道他拥有它的?”

内如德博士:“我肯定他感到奇怪,但这些执行人员利用了一种震慑的手段,而且他们在精神控制的运用方面也有高超的技巧。我肯定他很合作。文物的获得没有遭到教授或校方任何大的异议。”

塞拉:“如果我联系新墨西哥大学,我能证实这件事的发生吗?”

内如德博士:“不能。这类事件都会被清除—这是一个先智组织术语,意思是签订合同,并对所有通信进行为期一年的监控,以确保合规。”

塞拉 :所以他们签了合同,因为一张纸就不说话了?这听起来有点奇怪!”

内如德博士:“你知道叛国罪的刑罚吗?”

塞拉:“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像一个博学的教授会被签署的合同吓倒。那些最初发现它的学生呢?他们也被清除了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好吧,回到文物上来。当你们取回它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呢?你的具体作用是什么?”

内如德博士:“我被要求带领一个团队,使用我们内部的防疫程序来评估文物。”

塞拉:“这个程序是做什么用的?”

内如德博士:“无论何时有外星物品被寻获,最初都要经过防疫处理,或者有时我们也称之为‘I-步骤’,包括了四个分析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检查,我们会检查物体的外部,并把它的外部特征绘制在计算机里。其次是推理,这是我们以第一阶段的结果来推断这物体可能应用的阶段。第三个阶段是干预,涉及到与物体的防御或安全模式有关的任何问题。最后一个阶段是入侵,这意味着我们会尝试进入物体的内部工作机制,了解它是如何运作的。”

塞拉:“这个物品在通过这四个步骤的程序时难度大吗?”

内如德博士:“它是我们曾经检验过的东西里难度最大的那类。”

塞拉:“为什么?”

内如德博士:“它是为一个非常特定的目的而设计的,除非它被用于这个目的,否则,它对我们来说是无法检测的。”

塞拉:“幻觉没有影响到你吗?”

内如德博士:“我们知道发现这个文物的学生的幻觉报告,但我们在我们的实验室里根本没有发现这方面的任何证据。我们以为是学生因为文物不寻常的特性想象出来的。”

“直到后来我们才发现,物体表面极其细微的标记实际上是三维地形图。一旦我们把这些叠加到发现该文物的地区的真实地图上时,就发现了它的真正目的,它是一个归航信标。

“那些幻觉是具体的地点,也就是说,有一种邻近效应被编码在了文物里,当两个条件出现时,就会导致开始运作。首先,物体需要在—蚀刻在其外壳上的地图坐标—的地理范围内。其次,它需要被握在一个人的手里。以便激活它的导航系统。”

塞拉:“你所说的导航系统是幻觉?”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而经过了这整个过程,你们还是不知道这个文物是从哪里来的,对吗?”

内如德博士:“我们知道它来自地球之外,而且我们知道它是被放在那里的。”

塞拉:“被放在那里是什么意思?”

内如德博士:“它是被放在那里等待被人发现的。”

塞拉:“你认为是谁放的?”

内如德博士:“中央种族的代表。”

塞拉:“当你们知道了它是归航信标之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内如德博士:“一个小组被派去那个地区,我们基本上就是跟随这个装置来到古箭遗址的内部结构的,这你已经知道了。”

塞拉:“你刚才说,这个文物是整个发现里最令人惊讶的。如果它仅仅是一个归航装置的话,那我会认为其他的文物大概都很普通。”

内如德博士:“更准确地说,我不能说它是最有趣的,基于我在所有其他文物被送去通过I-步骤的过程之前就叛逃了,但它确实是非常先进的技术,并且是我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所遇到的最神秘的技术之一。

“例如,一旦我们团队来到离遗址一定距离的地方,文物就会在某种不确定的能量来源的驱动之下,开始扫瞄我们的团队。它实际上是在阅读我们的身体和想法,大概是为了确定我们是否适合发现遗址。”

塞拉:“如果你们不适合呢?”

内如德博士:“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一点,但我想每个人都认为它可能会摧毁遗址和扫描时在场的所有人。事实上,它只是摧毁了自己。”

塞拉:“而你们检查它的时候,你们完全不知道它有这种功能?”

内如德博士:“完全不知道。它的外壳抵挡了我们所有的侵入性分析。那真的让人感到气馁。事实上,第23室的文物同样令人烦恼和需要更多的资源来完成I-步骤过程。”

塞拉:“这是遗址的文物里你们已经完成I-步骤程序的仅有的两个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在我叛逃之前。但每个室里都有文物,尽管在第23室里发现的那个似乎是最重要的。”

塞拉:“为什么?”

内如德博士:“还记得我把遗址的内部描述成螺旋状的隧道系统吗?”

塞拉:“记得。”

内如德博士:“最上面的是第23室,而光盘就在它里面。虽然其他室里的文物在大小和成分上都和那个归航文物相似,但第23室里的文物是一个光盘,而且和它有着一定程度的密切关系,我们认为它是整座遗址的关键。”

塞拉:“因为它和其他文物很不一样?”

内如德博士:“是的。它也是整个构造里位置最高的室,它的结构也很独特,因为它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完成的室。”

塞拉:“我知道你给我看的所有信息都来自光盘,我也知道你已经解释了一些关于你是如何解码信息的细节,但你今晚暗示,这个遗址里的某些东西指出了其他六个遗址的所在地点。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内如德博士:“这个信息里并没有任何内容指向其他六个遗址的位置。然而,我相信这些信息中有编码,指向下一个遗址的位置标志。”

塞拉:“你的意思是,这些遗址应该按照特定的顺序逐个地发现吗?”

内如德博士:“我相信是这样。”

塞拉:“根据你的分析,你能给我一些关于下一个遗址在哪里的提示吗?”

内如德博士:“如果我给你一些信息,你需要保证,在我联系你并确认可以这样做之前,这次访谈不会公开。你同意吗?”

塞拉:“当然,我会尊重你的任何要求的。”

内如德博士:“在秘鲁库斯特(Cusco)城外有一座古老的神殿,秘鲁人称之为萨克塞瓦曼(Sacsayhuaman )。下一个遗址将在这个神殿附近的某个地方被发现。

塞拉:“你知道确实的位置吗?还是你说它在附近只是想逃避问题?”

内如德博士:“不,我相信我知道确切的坐标,但我不会透露这个细节。”

塞拉:“那里是你的家乡,对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我是在离这个地区不远的地方长大的。”

塞拉:“你以前来过这个遗址吗?”

内如德博士:“没有,但我对库斯科有点熟悉。”

塞拉:“这个问题可能有点离题,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也能理解。但是为什么你认为中央种族会在地球上设计一个防御系统,然后把它的发现和激活留给像一个先智组织这样的组织呢?”

内如德博士:“我不认为这些遗址是留给先智组织去发现和激活的。”

塞拉:“那么,是你吗?”

内如德博士:“我现在不能说。”

塞拉:“但你肯定是这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不是吗?”

内如德博士:“我希望如此。”

塞拉:“好吧,这里又转弯了。”

“为什么5个人—摇篮期的规划者—被允许控制人类的命运?我的意思是,他们只有5个人,而我们是世界上50亿公民(这篇访谈发布时-2002前后-时的地球人口—译注)。没有人选举这些家伙出来,而事实上也没有人知道这些家伙是谁,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他们的能力、见解或甚至他们是否真的关心我们的最高利益。

“今晚,听了你的故事,我感到非常愤慨,5个家伙,无论他们的意图有多好,正在决定人类的命运,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如果是政治家,至少我可以看到他们,听到他们在电视上讲话,了解他们的独特个性。这多少是一种安慰。至于我是否一直相信他们,那是另一回事,但我投票支持的大多数人我认为是好人和值得尊敬的人。

内如德博士:“你的问题,‘被允许’去管理世界,你指的是谁的允许?”

塞拉:“难道中央种族对此没有说法吗?毕竟,正如你前几天晚上提到的,这七个古老的遗址都是为了保卫地球而设计的防御武器的一部分。他们还把这个归航装置放在了先智组织可以发现的清晰视线范围内,这证明他们现在正在和我们互动。这些规划者对人类的命运拥有这样的权威,难道不需要得到中央种族的允许吗?”

内如德博士:“让我试着这样回答你的问题。

“总统和参议员,国会议员、州长,总统内阁和军事领导人,都是会下野和流动的,也就是说,他们在一段时间内有影响力,然后他们就离开让别人来接替他们的位子。他们的议程在通过新的立法、任命新的法官或修改法律等方面表现出短期的权力。他们过于专注短期的政治事务,忽视了长期事务的重要性。

“摇篮期的规划者是持久和保险的,并将他们的整个重点放在了人类的长期目标上。这就是摇篮期的本质。他们为我们这个时代的主要问题以及未来三代人的时代带来持续性。他们在这个领域里运作,以确保他们不会受到特殊利益集团的短期目标的影响。

“至于你问是谁‘允许’他们履行这个职责的,我不得不说没有人这样做。没有人能控制这些规划者们或拥有在他们之上的权威,就像没有人能控制十五或迷宫集团或拥有高于他们的权威。”

塞拉:“但是中央种族呢?难道他们不应该知道这些规划者并监督他们吗?我记得你之前提到过,这个统一的力量,或者上帝,会给他们提供建议之类的。你不是这样说的吗?”

内如德博士:“我说的是,摇篮期的规划者相信这个力量在时间和空间里将所有有感知力的生命统一起来。他们坚信相信自己的命运,否则他们永远不可能被置于规划者的位置上。这是一个非常受人尊敬的位置,尽管它是匿名的。

“我毫不怀疑相信中央种族知道摇篮期规划者的存在,也许甚至有一些影响或交流。我不知道。正如我以前所说的,我对这些规划者的认识完全是基于十五的报告。”

塞拉:“所以也有可能是十五编造了这一切?”

内如德博士:“你是说规划者?”

塞拉:“难道没有可能吗?”

内如德博士:“不可能。但有可能他的看法并不完全准确,尽管我对此表示怀疑。十五理解一个人的性格的能力是不可思议的。他比那些写教科书的人更了解人类心理。我认为规划者不可能蒙蔽他而又不让他觉察。”

塞拉:“但你说你从没有见过这些规划者—只有十五见过…”

内如德博士:“我理解你对这种说法的正确性的担忧。如果我可以给你一些名字让你核实,或其他一些形式的证据的话,我会的。这些组织是直通摇篮期的,它们是可以追踪和调查的。当然有许多记者和研究人员已经对共济会(Freemasonry)或骷髅会(Skull and Bones)这样做了,有些还很成功。但他们从未看到更广阔的秩序,也不知道是什么组织在管理着这些更大、更抽象的势力,这些势力构成了权力三合一。”

塞拉:“但是为什么呢?”

内如德博士:“因为没有什么可以钻研的。没有研究线索。这个组织是有意让自己抽象和无组织的。”

塞拉:但是像克林顿和布莱尔这样的领导人,难道不是真正在操纵的人吗?摇篮期里的规划者们怎么会比这些签署新法规成为法律,或决定我们是否需要战争的领导人拥有更大的权力呢?这没有道理呀!”

内如德博士:“在民主制度里的一切都是共识,游戏旨在是改变共识,并将其固定在一个特定的激励目标上。如果能引起人民足够的共鸣,这种改变是可以操纵的。如果没有,政治意图就会受到阻碍。全世界的领导层,除非是在一个像朝鲜这样的国家里,否则都受限于这种确定性,而各国领导人通常都会训练有素地在这种现实里运作。

“是的,有些世界领导人似乎拥有很大的权力,但这实际上是侵略—而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包含在执行那旨在提高或完善人类相对于其环境的地位、并保护人类免受可怕的威胁的计划的行为中。关键词是人性,它是在这个行星上的每个人组成的集体灵魂的同义字。它不是以种族或地理边界定义的。

“一些世界领导人利用侵略来实现他们的目的,其中总是包括一定程度的国家贪婪和自我扩张。人性的概念在他们的议程里不是一个关键因素。他们的权力,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只是内部一小撮政治狂热分子的集体意志,这些人想通过他们的权力获得利益,首先是为自己,其次是为他们的国家,第三才是为他们的人民。”

塞拉:“假如我没理解错的话,这可是对我们的政治制度的强烈谴责。”

内如德博士:“那么我想说你非常理解我。”

塞拉:“所以我们的政治领导人缺乏真正的权力,因为他们专注于将人类作为一个整体排除在外的国家议程?”

内如德博士:“请理解,与其说我是在谴责个别领导人,不如说我是在谴责狭隘的国家制度,它是为了激发民族主义设计的。这些领导者个人只是承担了国家制度的身份,而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围绕着单一的爱国主义概念而设计的。”

塞拉:“所以现在你是说问题在于爱国主义?我糊涂了。”

内如德博士:“爱国主义是国家的催化剂。它是动员民众作出反应的一种手段,它也是指示领导人应对问题或威胁的一种手段。在这面单一的旗帜下,战争被发动了,而侵略被掩盖起来了。它是国家用来命令人民拥护其领导的理想方法。

“我是说,民众对国家或爱国主义的认同,对有效地处理人类的问题是真正的绊脚石。个别的领导人只是这个设计来作为一种手段殖民弱小国家的结构里的棋子。”

塞拉:“我想我的大脑只能装下一个问题了,然后我想今晚的访谈就结束了。你同意吗?”

内如德博士:“好,随你。”

塞拉:“在今晚的整个讨论里—大部分都是围绕着摇篮期、或者更恰当地说,我应该称之为世界权力结构—我没有听到太多关于精神层面的含义。这听起来奇怪地非人性化或非灵性,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能对此评论一下吗?”

内如德博士:“我们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是一个物种如何从国家地位迁移到物种地位的的表现。这是迁移计划的一个阶段。人类必须从爱国的、相信我被告知的一切的心态里走出来,提高他们的思想境界,以包容和拥抱整个人类社会。实现这次迁移将需要极大的领导能力,因为世界人民将需要一个分水岭事件来抹去他们的记忆。”

塞拉:“等一下,你说抹去它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内如德博士:“人类的心灵中有一个持久的记忆—尤其是那些被一心想要殖民的国家所践踏的弱小文化。世界上弱小国家的强烈愤慨在他们的集体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为了让人类在其管理和基本制度中统一起来, 抹去或清除这些记忆是至关重要的,

“这个事件是可以精心策划的,或者它也可以通过自然的方式来发生,但人们普遍认为,必须发生一个事件,激励世界人民联合起来,并在这个过程中,净化所有人的记忆,尤其是那些被视为殖民受害者的人们。”

塞拉:“我知道我刚刚才说我只能再讨论一个问题,但作为一名记者,我无法抗拒这种想法。给我举些例子说明你所说的是哪种事件?”

内如德博士:“最有可能产生全球影响的事件就是能源短缺。”

塞拉:“这是你前面说过的,但是能源短缺不是只会在富人和穷人之间制造更多的冲突吗?”

内如德博士:“如果处理得当就不会。我所说的那种能源短缺将对我们世界的方方面面产生毁灭性的影响。所有的基础设施都将受到到影响,影响将是严酷和持久的。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必要出现一个全球性的机构来管理现有资源的生产和分配,同时妥善管理寻找可再生的替代能源。

“虽然摇篮期仍然隐身于幕后,但它将以一种恢复世界人民平等的方式来协助处理这一事件。它将凌驾于特殊利益和主导力量之上,确保公平。这种公平将使其成为全球领导的工具,成为推动全球化的卓越力量,而所有人的记忆—用比喻来说—将被抹去。”

塞拉:“这是对我的问题‘在这一切中灵性在哪里’的回答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我承认我是有点离题了。

“另外,我想声明,我所披露的是一个宽泛的观念,将来阅读这些披露内容的任何人,我希望你们记住这一点。由于环境和时间的限制,我不能说得太详细。然而,这些细节确实存在,当一个人花点时间研究它们的话,就会发现我现在所披露的一切会更可信。

“现在,关于你的问题。灵性的元素与今晚讨论的整个主题紧密相连。如果要我总结的话,我会称之为人类迁移计划。从一个层面来说,人类正在进化,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人类正在迁移。

“在进化过程中,人类从技术上来说变得越来越先进,能够对更复杂的视觉、听觉和智力的数据进行多重处理。换句话说,大脑系统在处理信息时变得更加全面。在这条进化轨迹上,计算机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人类也正在从通过国家状态所造成的分离,迁移到通过全球主义实现统一。这是一条完全不同但相关的轨道。人类正在联合,尽管它看上去可能不像,因为我们继续在全球各地发生战争和冲突,这是以微小步伐进行的。”

塞拉:“那灵性方面呢?”

内如德博士:“是的,谢谢你。灵性层面上,这两条轨道正带领人类走向一个被翅膀制造者称为伟大入口的事件里。它是我们人类灵魂的连接,我们的灵魂已经被碎裂成几百块,以不同的肤色、文化、语言和地理位置的形式散布在全球各地,而现在正在不可改变的重新团聚的过程中。

“这就是灵性层面发生的事件,它将触动到我们生命中的一切。它穿透了我们集体存在的每一个原子,赋予它一个现在还看不见的命运。”

塞拉:“你刚刚提到了伟大入口,这是什么?”

内如德博士:“在光盘上找到的词汇表里,它谈到这个—”

塞拉:“正如你所知,我确实读了你给我的词汇表部分,但只读过一次,记得不是很清楚。你能再解释一遍吗?”

内如德博士:“根据翅膀制造者的说法,伟大入口是对人类灵魂无可争议的科学发现。”

塞拉:“有点象光矩阵。不是吗?”

内如德博士:“类似,但光矩阵更多的是证明了统一力量的存在,并贯穿于存在的所有维度。如果你乐意这么说的话,它是精神的证明。而对我们的科技来说,人类的灵魂仍然是难以捉摸的。”
(这里暗示光编码不是人类的灵魂和本质—译注)

塞拉:“你不会是说灵魂和灵性是不同的吧?因为我一直被教导灵魂和灵性本质上是一回事。”

内如德博士:“灵魂,或翅膀制造者称之为整体导航者的,是最初源头(上帝)的复制品,只是被划分成一个单一的、不朽的和完全个性化的人格。灵性更多的是将个体灵魂与最初源头以及所有其他灵魂统一起来的连接力量。”

塞拉:“我不确定我是否听懂了你的描述,但可能我的大脑现在已经饱和了,你说的任何话都钻不进我厚厚的脑壳里了。不管怎样,这个发现…伟大入口有什么好处呢?”

内如德博士:“当这个不可否认的证据获得之后,所有使我们分离的因素—锁定在国家和地区级关切中—都将被抹去。”

塞拉:“为什么经过数十万年才形成的人类的基本本性,会在科学向前迈步并宣布它证明了灵魂的存在时突然改变?在我看来,这似乎不太可能。”

内如德博士:“根据翅膀制造者的说法,这是人类物种的进化之路,而伟大入口的发现是全球物种的顶峰。它创造了一些条件,让那些将我们分离的事物被剥离,无论它们是肤色、种族、形式、地理位置、宗教或其他任何东西。我们将发现自己凝视着科学的镜头,看到所有人都是由相同的内在物质—无论你选择叫它什么—所构成的,而这才是真正定义我们和我们的能力的东西。”

塞拉:“那么我们今晚所讨论的一切…人类的全球化将在这个发现中达到高潮?你是这个意思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而摇篮期的规划者会在那里,等着指引我们。那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内如德博士:“我不知道摇篮期在这个新世界里是否有角色。也许有,也许没有。”

塞拉:“如果一个人体验到了这个伟大入口,并且确定他们自己是由灵魂—不朽的灵魂组成的,这难道不会深刻地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吗?我的意思是我刚开始考虑后果,它们有点吓人。

“例如,如果有人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死去,那怎么办?这难道不会改变他们对死亡的态度,使他们不再害怕死亡吗?也许人们会变得更加鲁莽和不顾后果,更加危险。”

内如德博士:“有些人可能会。毫无疑问,会有许多不同的反应,我并不假装知道这一切将如何处理。”

塞拉:“我发现整个事件中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是科学与宗教的角色。看似乎宗教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定义灵魂,但是失败了。无论它的定义是什么,它们似乎完全是基于信仰的, 而在模式里没有真正的一致性。这个伟大入口是一个科学发现,而不是宗教发现。对吗?”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所以科学会尝试一下。如果他们也失败了呢?也许在这一切里有些东西是如此难以捉摸,如此隐蔽,连科学也无法做得更好。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一些人,你可以给他们看一些东西,但他们还是会竭尽全力地否认的。你如何说服一个不想看的人呢?”

内如德博士:“你可以把伟大入口想象成垂直时间意识的接口。这个接口将在21世纪的某个时间里被发现。我并不知道所有细节。不知道这对个人有什么影响。也许你是对的,有些人会接受,有些人不会。我只知道这是人类注定要实现的命运的一部分。”

塞拉:“根据翅膀制造者的说法?”

内如德博士:“是的。”

塞拉:“在阅读词汇表之前,你是否知道这个吗?”

内如德博士:“你是说我是否知道伟大入口的存在吗?”

塞拉:“是的,那个,或者简单地说是证明人类灵魂存在的技术。它是先智组织策划或实施的吗?”

内如德博士:“不是。”

塞拉:“还有其他组织在研究这个证据吗—甚至现在?

内如德博士:“据我所知没有。”

塞拉:“如果没有人在尝试发现伟大入口,谁会呢?”

内如德博士:“这就是我要把这些资料带出来的原因。翅膀制造者的资料是设计来激活那些化身灵魂的,他们将在伟大入口的发现和创造中扮演积极的角色—”

塞拉:“你是说那些灵魂是专门为了这个目的投生到地球上来?”

内如德博士:“是的。有一些非常先进的灵魂会在未来三代投生而来,他们将设计、开发和运用伟大入口。这是储藏在这七个遗址里的翅膀制造者资料的中心目的。”

塞拉:“我记得你说它们是防御性武器?”

内如德博士:“那是其中一种作用,但还有另一种。我相信这和艺术的元素有关。它们是编码的。是意识的催化剂。基于我自己的经验,我对此深信不疑。”

塞拉:“我读了不少这些作品,也听过音乐。我喜欢它,但它对我没有任何催化作用。我丝毫不觉得自己想要帮助设计或建立伟大入口,我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做出任何有价值的贡献。”

内如德博士:“也许你的角色不一样。”

塞拉:“或或者根本没有我的角色。也许在这些资料能够激活任何东西之前,你必须有内在的品质。就我而言,我感觉我内在没有什么可以唤醒的。

“好吧,尽管我很想深入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伟大入口的信息,但我想今晚我的大脑容量已经抵达了它的极限。让我们计划在下次访谈里谈论更多关于伟大入口的内容。好吗?”

内如德博士:“没问题。”

塞拉:“在我们结束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内如德博士:“是的。读者,如果你想知道我提供的关于摇篮期的信息是如何与关于新世界秩序、情报共同体、光明会、共济会和世界上所有其他假定的秘密组织的各种阴谋论联系在一起的话,我将恭敬地请你把你之前关于这些不同的团体的动机的想法,先暂停一下。

“无论有些人是如何描述的,这些都不是有邪恶意图的组织。他们的成员就像你一样有家庭和孩子,并且他们和你一样有自己的好恶。他们是人类,在邪恶和贪婪方面有着同样的弱点。但他们也有改善世界的强大能量,只是他们对美好世界的定义可能与你的不同。

“如果你的兴趣是为了消遣的目的而给自己制造一个敌人的话,那是你的权利。但是我今晚谈到的问题太严肃了,绝对不是娱乐。它们值得你的关注和重视。你可以自己去调查我们世界的能源供应情况。你可能会得出与我提到的不同的数字,但那只是因为先智组织的技术比石油工业的更先进。尽管如此,你还是会看到这个大致情况的确凿证据。

“无论何时当你阅读这篇访谈时,看看你当前的情况。你将看到这个计划的进展情况。看起来也许像是在走弯路,但大概的过程就是我所描述的。它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并不是出于偶然,也不是各国领导人的一时兴起。你可以肯定。这全都是事件编排的一部分,是按照摇篮期的规划者精心设计的蓝图进行的。

“你可能会感到某种痛苦,因为你被引导到一个不是你选择的未来,但如果你想要对此施加影响力的话,那么你需要接受教育,意识到决定你未来的真正力量。这是一个自由意志的宇宙。没有天使阶级来指导地球的命运。没有提升大师为人类或个人指明启蒙之路。

“如果你真的想表达和运用你的自由意志,那就把了解事实作为一种个人信仰吧。学会看清媒体和政治家出售的故事背后的东西,并形成自己的结论。对你从政治舞台那里听到的一切保持怀疑,尤其是当你被诱导爱国的时候。那是最明确的信号之一,提醒你对别人告诉你的东西保持怀疑。

“当敌人—特别是新的敌人被制造出来时,要警惕那些声称他们是敌人的人的动机。调查事实。刨根究底并核实你的证据。如果你想更多地感受到全球化运动的一部分,你们每个人就必须成为调查者,学习调查与分析研究的艺术。

“你的洞见和理解可能无法改变人类进程的一毫米,但它们将提高你的能力,使你能够感受到这个迁移的一部分,并了解人类要转向哪里以及为什么。

“对于那些宁愿走自己的路,相信全球主义纯粹是愚蠢的人,我只能对你们解释,这是一定会发生的。这是‘我们是谁’的外在表达,也是我们物种的自然发展,去统一在我们身份的内在本质而不是我们特定的民族或宗教信仰的周围。

“我相信每个人都在不同程度上理解这一点,但人们关心的是这种统一的方式。我也一样。如果我们共同了解这个计划,并理解最终目标是对人类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希望,我们就可以以更快地追求这一目标,并对这些方法符合每个人的最佳利益有更多的信心。这必须是我们的目标。

“最后,你们中的许多人可能会认为全球化是新世界秩序的一个概念,因而认为它是一场源于贪婪与追求权力的运动。是的,总是会有人会利用这个运动来获取个人利益,但是在这个地球上成为一个统一的民族的理由,是远远大于少数人的个人利益的。当你阅读你那些阴谋故事时,请记住这一点。

“我说完了,塞拉,感谢你的包涵。”

塞拉:“感谢你的建议。”
( 六道火焰译)

“要活在对真理的服务中,你必须首先识别出那些包括了你在内的欺骗的层面。当你将它们识别出来的时候,就等于卸载了程序。这是主权整体进程的核心。然后你可以活在从真理的这个内在场域产生的话语和想法里,这个场域存在于你的内在而不在任何其他地方。它与等级体系的任何属性都没有关系。这是因为,那是真理的,同时是单一的(主权的)和全体的(整体的)。没有组织能够容纳它。只有你能。“

                                                                               ——摘自哲学第8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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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访谈》有1条回应

  1. 牛油果说:

    今天再看这篇访谈感慨万千,不仅很多谈到的事情浮现了出来,世界格局的前景也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清晰。盎格鲁撒克逊人发展的白人至上资本主义,还没有到全球化的最后阶段就因为自身的落后腐败而千疮百孔不攻自破了,而议程建立在这支“跪族”之上的摇篮期自然也是拜倒于人性之前,不知道那最后的抵抗力量是站着的,更不知道其视野比他们更高更远,并且还在扶助更多被迫跪着的人站起来。全球化确实在发生,不是以民主和资本的方式,而是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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