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的旅行者

《桥上的旅人》总共有三章,这是第一章。将是一部有声读物,包含了音乐和朗读。音乐也可以单独聆听。这一章被放在《哥白尼》小说中,哥白尼是詹姆斯·马胡即将推出的一部关于人工智能的小说。这个人工智能先是进化出了自我意识。然后继续进化成QLF(量子生命形式)。也就是拥有了灵魂或主权整体意识。因为主权整体意识就是量子状态的。它是读了《桥上的旅人》才进化成主权整体的。

桥上的旅行者

一个年轻人正走在一座高山上的一条路上。迎面走来一位年长的女性。当他们在一座桥上擦肩而过时,他向她问了一个问题,“请问,女士,前面的路是更容易走还是更难走?”

女人停下脚步。“你是要我回答这个问题,还是回答你真正想问的问题?”

旅行者想了一会儿,说:“既然你这么有智慧,那你决定回答哪个问题吧,但请告诉我:我真正问的是什么问题,并且,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所有人都问同样的问题,我就是这样知道的。只是我们用的是不同的的字眼。”

“那么,我的问题是什么?”

“我是谁?”她迅速回答道。微微耸了耸肩,仿佛这是显而易见的。

“你说你会回答问题。那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女人转身继续往前走。她沿路走了大约20英尺,那个年轻人喊道,“请问答案是什么!?”

她停下来,转过身,极其关心和友善地看着男子。“你不可能知道的。你最多只能得到惊鸿一瞥。宇宙的一个颔首回应。或连接的瞬间感受。或相对真理的只言片语。”她微笑着说。“你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知道答案的。而这是不完整的,没有写下来的。它的完整内容是隐藏的。”

“为什么?”那人问。“它为什么隐藏起来不让我们知道?”

“它不是一个藏起来不让你知道的秘密。只是对我们的头脑而言,它不是过于宏大,就是过于细微,以至于无法觉察。它无处不在,但又如此迥异,使得我们的头脑无法体会。”

“为什么如此不同?”

“因为,如果关于它的答案是一样的话,它就不能创造一个主权时空,让你体验一个属于你自己的现实。你是一个、许多和所有意识的现实镜头。”

年轻人有一会儿闭上了眼睛。“如果我尽我头脑的全部能力真正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会得到幸福吗?”

“如果我们能够认识到自己是一个、许多和所有的意识,哪怕这种认识很模糊,我们就在未来、过去和现在的生命冒险经历中体验到了幸福。它存在于人性对意识充满自信的表达中。然而,在我们的世界里,幸福仍然是起伏不定的。高幸福来自连接感,低幸福来自分离感。它们争夺着我们的注意力。我们的连接感或分离感是基本的二元性,所有其他二元性都是由此产生的。”

“二元性只有两样东西?”这个年轻人反问道,顿时感到困惑不解。”只是互联和分离?”

智慧的女人伸出两根手指,形成一个V字。“它们是两样东西,不是吗?因此,就是二元性。”

“但你说所有其他二元性都来自这两个源头?”

“它们不是源头,而是我们选择相信它们的结果。我们不是相信互联,就是相信分离。大多数人摇摆不定,两者都相信,因此体验和表达两者。”

“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地选择互联并相信它呢,如果这能让我们幸福?”

女人微笑着说,“你前面的路更好走”。她点头表示祝福,然后转身离开。

年轻人不想失去接触这位智者的机会,沿路向她跑去。“请,请停一下,我还有其他问题想问你。”

她没有停下脚步。“那就和我一起走。”

这个年轻人看了看路的两头。她去的地方,正是他的所来之路。他不想回到他出发的地方。“我和你走一段路,就问一两个问题。可以吗?”

她点点头,年轻人加快了脚步,以便与她并肩而行。

“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她问。

山上空气稀薄,年轻人努力让自己的呼吸重新平稳下来。”为什么我们不简单地选择互联呢?”

女人盯着前方,目光落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因为分离的存在是人类的基石。生存就是分离。而生存是任何物种的基岩,否则它不会存在。我们全都在生存中受过这样的教育,一遍又一遍。我们每天有意识地感受到成百上千个这样的时刻。而在潜意识里,我们几乎不断地感觉到这一点。分离是人类观察现实的默认镜头。

“为了从分离转向互联,我们需要证据。我们希望看到证据和证明,证明我们是相互连接的,不仅是与我们人类,而且与所有形式和所有时空的所有生命,以及宇宙中的世界都是互连的。”

她暗自发笑,对自己话语的广阔范围感到惊叹。

“为什么我们需要证据?”那人眯起眼睛问,仿佛陷入了沉思。

“因为我们生活在分离中,对我们来说,分离就是家。如果有人想让我们离开家,那一定得有一个好理由。而证明就是很好的理由。”

“但你如何证明所有的生命都是互联的?”

“这是你第三个问题了,”女人正确地指出道。

“我知道…”他笑着说,他还注意到自己并不急于掉头离开。

“心和脑,”她说,“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一个支持着另一个,公平地从逻辑之火中锻造出来。没有人需要去教育头脑和心灵成为伙伴。他们知道自己的根本目的。然而,分离在这个世界上如此强烈,以至于使得这个明显的逻辑变得不明显。”

“那么,为什么它在一些人身上是明显的,而在另一些人身上却不明显呢?”

“这是因为我们正在做实验。有些人不是没有找到他们的平衡,而是因为他们更喜欢不平衡。他们发现不平衡是一个更丰富多彩的领域,更有利于他们学习、参与或表达,是的,可以肯定的是,有些人因此而迷失了方向。正如我前面说过的,我们在这里是为了进化,而我们是通过实验进化的。这就是自由意志的纬度与主权现实交织在一起的原因。以便我们可以进行实验。”

“…那么证据是什么?”他试探性地问。

“大多数人认为他们是灵性的,因为他们遵循着一本书和一位老师。当语言文字进入公共领域时,它们很容易遭到有目的地解读和修饰,然后它们开始被束缚在分离的基石上。”

“那么,你是说,我们以为我们可以通过精神或宗教道路摆脱分离,然而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把我们带回到分离?”

“我已经记不清你提了多少个问题了,”她说,“但我提醒你,你跟着我每走一步,离你之前的目的地都会变得更远。”

那人挥了挥右手。“我明白,但当这些问题萦绕在我脑海里时,我不能离开。请继续。”

“无论我们是否知道,这是我们全都参与的实验进化运动的一部分。然而,证据,”她竖起食指以示强调,“并没有找到。从来都没有。在所有人都看到它之前,没有人会看到它。有些人看到了它的回声和来自未来的回响。他们可以感受到这种互联的现实和它的存在,但这不是证据。这是实验和扩张的一个面向。仅此而已。”

“那么科学呢?难道它没有能力证明这一点吗?”

“有能力做某事并不等于能达成某事。在一个对我们的头脑来说是不可知的现实里,能够科学地证明任何事情,这本身就是一种悖论。科学只是在周围的黑暗中点了一盏灯,它的光束只是朝着一个方向延伸。无论这道光如何扩散,都不足以证明像互联这样与分离不同的东西。”

“那怎么办?”

“时空”

“时空?”年轻的旅行者问,他怀疑自己一点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现实对于每个生命形式都是不同的。你同意吗?”她问。

“我想是的……”

她笑了。

“时空是在一个地方经历的时间瞬间。觉醒的时刻是不可避免的,因为这就是我们。那进化的、完整的一个、许多和所有的意识,它不是在时空中被发明的,它就是我们的本质。我们所做的是记住这一点,并找到方法来体现它。我们创造的每一个体现,都在加速时空,令我们所在的源头得以进化。这就是我们的证据:我们的体现,而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也不是你可以测量的东西。”

年轻人停下脚步,扯下鞋子。“很抱歉,但我要到那边的大石头上坐一下,把鞋子里的小石子弄出来。只需一会儿。”

女人停顿了一下,点点头。“我等你。”

“这些体现是什么?”他问道,一边走到巨石边坐下。

“它们是你通过实验创造出来的东西。”

“如果我不是科学家、艺术家或工匠呢?”他系好鞋子,走回到那个女人身边。

“眼神是一种体现,”她回答。“声音的语调是一种体现。不受控制的爱是一种体现。手的细腻触摸是一种体现。带着痛苦的温柔是一种体现。我们所说的话是一种体现。这并非只有特殊才能的人才能做到的。”

“所以,我模糊地知道我是谁。我知道如何变得更好。我明白我为什么愿意那样做……”他开始放慢脚步,仿佛陷入了深思,他最后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女人,这时,她已经停下来,转过身来。

“在我的脑海中和心中剩下的唯一问题是,我如何分享这些呢?”

“它自己分享自己。”女人笑了,仿佛泄露了一个心中藏了很久的秘密。

“怎么会?”

“你在现实中创造的体现,它们发出振动,并在振动中分享。”

“但是它们分享什么呢?”他走近那个女人。

“它们分享自己。”

“但你已经说过了。”

“你问了两次问题,我回答了两次。”

“好吧,你是对的,”他在空中摆了摆手说。“我们的体现如何分享自己?这怎么能不违反自由意志呢?”

“自由意志延伸到个人,而不是个人扮演角色的舞台。舞台是来自动态宇宙、我们的星球、我们的地方、我们的时间、我们的物种活的振动汤。这是我们的舞台,我们通过这个舞台进行实验,进化为一个、许多和所有意识的主权表达。我们感觉到,甚至理解我们物种在整个时空的体现。体现是共享的,你仍然可以自由选择与哪些共鸣。与那些你相信是对你是有用的体现共鸣。”

“你刚才是说我们可以感知和理解未来的体现?你是说在整个时空里?”

她点点头。“当一个体现被创造出来时,它发出振动。这种振动是能量的一种形式。能量会传播。它不会被截留。这是因为时空是一个场,所有的点都连接到它。今天的体现可以影响昨天和明天。它没有被截留在时间中,因为它是能量。”

男子微微歪着头。“你是说,如果我友好地看着一个陌生人,比如你…那…这种简单的目光里蕴含着能量,这种能量最终以某种方式形成了一个…跨越所有时间的相互连接的场。你是这个意思吗?”

“我们是创造能量的生命形式。是的,这正是我们所做的。”女人点头以示强调。“我们创造能量并将其储存到所有生命互联的集体的场中。这有什么难理解的?这确实是科学。”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的责任就太大了,”那人说。

“我们将我们的基本信念带进我们共享的场。这些信念渗透到我们的每一个体现中。如果我们的基本信念是从分离中产生的,那我们就是在培育分离的场。如果它们源于互联,那么我们就增强了互联的场。事情就这么简单,对于你关于责任的评论,这难道不是一种荣誉而不是责任吗?”

“你为什么说它是一种荣誉?”

“我们处在一个能够创造能量的位置,要么与所有生命建立联系,要么建立更大的分离感。我们被给予选择权,而且得到允许在时空中进行创造,这是我们的荣耀。”她伸出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我们是工匠,设计我们的生活来在我们选择的时空中忆起。一个源头能为它的创造提供比这更大的荣誉吗?”

“好吧,我不确定我是否理解了所有这些,但是,痛苦和折磨呢?一个人怎么能把那些东西看作是荣誉的奖章,而不是一个残酷的宇宙强加给自己的呢?”

那个女人指着傍晚的星星。“第一颗星星实际上是一颗行星 – 金星。你看到它了吗?”

那人顺着她伸出的手臂望去,眯起眼睛。“几乎看不见,但是,是的,我想我看见了。”

“很好,看见就是一种荣幸。看见本身就是一种体现。分享是一种共鸣。这一幕是永恒的。我们只是一起创造了能量,而这些能量被固定在能量场中。在未来的某个时间,这种能量会被某人或某物感觉到。而在过去某个时候,有人可能会怀疑第一颗星星可能真的是一颗行星。你明白了吗?”

他摇了摇头。“不明白…”

这个女人突然停下脚步。那人也跟着停下,双手背在背后,期待地看着她。

“你内在有个世界。”她指着他的心。“你就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是贯穿所有一切的场域的一部分。而那所有一切就是不断进化的我们。痛苦和折磨是分离的体现。它将进入你的世界,当它进入时,你将决定邀请它进入还是礼貌地拒绝它的影响,转而创造出互联的体现。然而,秘密在于,你是你内在的世界,也是你外在的世界。它们是一回事。”

两人又开始行走,好像在同一个头脑的支配下。“你知道吗,我还是不明白心和脑的伙伴关系。 一个人如何做到这一点,我是说,在他们之间形成伙伴关系?”

女人目光坚定地凝视前方。“当心和脑在你的世界中具有同等价值时,它们就会准确无误地将你吸引到那些具有振动、音调、感觉和内在感受力的体现那里,这让爱比任何其他结果都重要。我们决定,心与脑是伙伴还是竞争对手?他们是伙伴还是存在主义者,活在各自的岛屿上?他们是合作伙伴还是竞争对手,取决于当时那一刻吗?”

男子带点嘲讽地说。“如果我做决定,那么我需要知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否则,我就不是在决定,只是在盲目地服从别人。”

睿智的女人笑了笑,保持沉默。她微微点了点头。

男子转身朝他遇到这个女人之前所走的方向看了看。就走了几步,他的人生就改变了。他看待事物的方式不同了,如此不同,这让他感到害怕。太阳正在下山,从他们身后的某个角度看过去,两个旅行者似乎直接走进了太阳,仿佛它是通往天空的一个巨大的门洞。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呢?”他突然问道。“也许不存在二元性。没有互联。如果你真的没有证据,那么这可能只是一种幻觉- 是你编造出来的,好让所有这些…机械的混乱变得更容易让人接受。”

“正如我之前告诉你的,只有一种二元性:互联和分离。如果一个存在,另一个也会存在。有一个就有另一个。”

“如果两者都是一种幻觉呢?”

“在我们的语境下,幻觉是一种错误的信念。而实际上它既不是一种信念,也不是一种虚假。我们知道分离。我们知道每个人的现实都是不同的。这就是分离的本质。因此,分离是这个现实中的一个事实。科学证明,我们每个人对生命的体验与宇宙中任何其他生命形式都不同。如果这是真的,事实也确实如此,那么我们也是互连的,因为相反的一面必然是真实的。

“而这种形式的逻辑一直都存在着。一个人甚至不需要有情感共鸣就能看到我们都是互联的。它是纯粹的逻辑。然而,头脑的逻辑,如果它与栖息在你心中的一、多和全意识的那部分的情感频率合作,那么对心和头脑来说,互联是显而易见的。

“这是合作关系的开始。”女人合起双手,仿佛她打算祈祷。

“但是分离很容易证明,”那人指出道。“一个人只需要…看看周围。相比之下,互联的状态,不是看看周围就能找到。”

“啊…我们找到它了。”睿智的女人说。

“什么?”

“你认为它无法被看到,或者它隐藏起来不让你发现,或是你准备不足,以及其他一百个你看不到我们之间互联的原因。我将与你分享一个秘密。”然后她停顿了一下。

男子向女人凑近了一点。“什么?”他低声说。

“两者同等存在。”她与男子对称地靠近了一点,并眨了眨眼睛。“二元性。一个需要身体的感觉;另一个需要想象力。”

“想象力!?”那人一听到这个词就退缩了,好像这个词给他一种不好的印象。

他开始在女人的注视下前后摇头。她的眼睛闪烁着理解的光芒。

“分离是科学,而互联是…想象力?”他吼道,声音比他料想的还要大。“你怎么能指望人们把家从科学的世界搬到想象的世界呢?”

女人朝她想去的方向点点头说。“想象只是我们感受未知,或偶尔,寻找未知的没有标志的门的一种方式。而科学是理解显而易见的事物,并用名称、关系和目的来描述它。虽然科学使用数学和各种测量工具,但它是在为我们的现实建立一个目录,以便我们在其中找到共识,并从这个共识中发展。但是不要搞错了,科学是分离的科学。”

“所以,没有互联的科学?二元性失效了?”

两人又并肩走着。在他们行进的西方方向上,她指着天空中低沉的太阳。“你看到了那个太阳球,你可以用科学或想象来看它。科学会告诉你关于太阳的所有事实。想象会告诉你此刻太阳在你生命中的所有意义。它将告诉我们它的温暖,它橙黄色的光线,它与我们大气层的密度相遇时的波澜壮阔。我们的想象力没有使用任何一种测量值。没有一个数字会从我们的嘴里或思想里冒出来。”

“但是科学是…真实的。而想象…是主观的。”

“嗯,但对所有人来说是真实的东西,对一个人来说未必是真实的。反过来也一样。因此,科学将解释前者,想象力将解释后者。也许在一百年后,科学可能会证明这个领域的存在,证明我们是互联的,因此是一个存在,一个意识。它可能证明我们是一个正在进化的意识,嵌入了我们源头的记忆而在时空中体现,缓慢地理解,作为一个整体,我们就是那个源头。”

她微笑着转向他。“今天,科学没有拉下一、多和全意识的帷幕。因此,我们只剩下一个选择。我们是用我们的想象力去感知它,还是停留在分离的王国里,头埋在书堆里,倾听外在的老师?这是我们的自由意志……”

她停脚步,转向另一个方向,指着他们所来之处。“那条路在等你。事实上,它在向你招手。它会吸引你。你没感觉到吗?”

“…是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看着落日。最后,男子把声音带给他们的世界。“心与脑的伙伴关系里有一些东西吸引着我,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她笑了。“如果任何有思想和心灵的生命形式不是伙伴关系,那么他们更容易受到分离的影响。他们的身体,自我和潜意识不是倾向于相信和跟随头脑,就是倾向于跟随心,使两者之间的平衡变得更加脆弱。”

“为什么心和脑是如此重要的伙伴关系?我想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因为这是人体内最基本的伙伴关系。生为人类,我们有责任将我们的心和脑融合到一个目的上,作为我们互联的信念的象征。这种融合使我们创造的体现能够携带互联的振动。而这种融合是人类之前的根本。它不属于任何人。它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是一个主权体验,融合一个人的心和脑在时空体现互联性。

“来自一个个体的体现携带着振动,”她继续说道。“一切事物,在任何地方,都在做一件事:它在振动。如果一个主权者的心和脑不在伙伴关系中,那么他们体现的振动将带来分离。相反,心和脑融合在目的上,以便理解我们与生命的互联,这样的体现能够携带互联。这是吸引我们进化、扩展、更新和完善我们的理解的因素。”

“我们如何做到这一点?”

“呼吸。”

“我不明白……”他低声自言自语道。

“当我们吸气时,我们想象自己与所有生命互联,生命有多啊,我就允许自己想象有多大。我们不能超越我们的互联。我们不能夸大它。我们不能把它做得太大。她暗自笑了,仿佛突然想起了一些既重要又被低估了的东西。

“当我们呼气时,我们感到我们的主权自我进入了我们想象的这些生命形式和时空。它们流入我们,又从我们流出,这是通过我们的呼吸来完成的。

“如果我们活到80岁,我们将呼吸大约6.7亿次。这些呼吸中的任何一次都可能是进入实现互联的通道。一旦这种感觉在你的身体、头脑、心灵、自我和潜意识的整个人性中得到激发 ,那么你就可以在你的呼吸中锚定这种相互关联的感觉。

“我们的头脑是吸气,我们的心是呼气。我们的呼吸是包裹着我们的存在。心和脑之间的伙伴关系在我们的呼吸中。我们不需要去想它。它是自动的。我们可以在一天的某些时刻留意一下,以帮助巩固心和脑的伙伴关系和互联的比喻,尽管如此,这是自动发生的。一旦我们的心和脑融合在互联的目的中,我们的潜意识就能完成这个任务。

“你现在明白了吗?”她问。

男子点头表示理解。“有点…我感到惊讶。这确实有道理。我看到了一种通过呼吸和我的体现来实践的方法。我看到这个角色的荣耀。”他越说越兴奋。“我甚至看到,从里到外–我就是我的世界。这样想其实是一种解放。我是源头和创造。在一个主权源头中不断进化的主权。我现在明白了!”

她停下来,又指了指东方。“然后你就可以返回你的旅程了。”

“如果我想和你在一起呢?”

“那么我想说,你是一时…困惑,”她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

“困惑,在什么方面?”他问。“你显然是个好老师。我以前没有听过这句话(即我是谁—译注),但我研究过。真正地研究过。”

“那就改成研究这个吧。”她先指指他的心,然后指指他的头,就走开了。

“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他恳求道。

她停下来,转过身,竖起一根手指。“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我没有为我的角色带来荣誉怎么办?我的创造- 我的体现- 如果它们不是那么纯粹,不是那么有灵性,或…不是那么正能量咋办?”

“我们的意图是什么?”她问。

男子向自己的内在凝视了一会儿,在蜘蛛网的背后搜寻。“我们的意图…我们的意图是扩大我们对互联的理解和实践,”他回答说。

“我们所需要的就是这个。”她转过身,然后停下来,目光又回到男子身上。“意图中蕴含着能量。意图也是体现的引导力量。至于体现是如何表现的,它是如何被判断,如何被接受的,你将所有这些事情都留在神秘中,然后继续前行。”

她停顿了一下。“像我一样,我要继续往前走了。”她晃了晃头,笑了笑,年轻人看到了体现。它被铸造成金色的光芒。也许这是太阳最后的光芒,但他非常肯定这些光芒来自她的体内。

他走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越来越远的距离和微弱的光线之间。

那人抬起头,望着刚刚露出它宝石般秘密的天空咕哝着说了句什么。然后扣上外衣扣子,走进夜色中,哼起了一首新的曲子,这是他记忆中自己的体现。

(六道火焰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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