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媒体画廊-古箭遗址

关于古箭遗址诗歌
诗歌也许比任何其他艺术表现形式都更源于另类意志的神奇领域。它的抽象极其含蓄地掩盖了含义,以至于我们看到了形式的运动,但是我们不确定什么在运动,也不知道为什么运动。

翅膀制造者的诗歌是建立在人类经验的基础上的,同时也延伸到了无法表达的灵性领域。它在这两极点之间的某个地方转动,试图达成和解。

如果社会是荒凉的或缺乏灵性现实的,那么,正如尼采所言,“真相是丑陋的,但我们有艺术,所以我们不会被真相所摧毁”。尼采的解决办法是肤浅地生活。然而,翅膀制造者的资料却提出了另一种选择:通过实践心的六种美德来过有意义地生活。

肤浅的生活压制并忽视了人类生活的黑暗面。它重视轻松,唯物主义和消费主义的表层。但是,真正的黑暗—被抑制的丑陋—是人性已经被古老的神话所定义,这些神话仍然存在,并将人类限制在有限的范围内,而占主导地位的现实并非是建基于我们被赋予的不朽意识之上的。

翅膀制造者的诗歌为人们提供了一种洞察力,使他们了解如何面对物质世界中明显的“物质匮乏”,如何有意义地生活。它试图增强我们的直觉能力,超越主导现实里无意识的,持久的信念,而这种信念是由古代的神话塑造并由我们的现代社会的建筑师延续的。

在古箭项目的原始故事情节中,在新墨西哥州查科峡谷附近的古箭遗址中发现了24个洞室。在这个遗址的第23室里发现了一个光盘,它与卡尔·萨根(Carl Sagan,美国天体物理学家)为“旅行者”号航天器开发的“黄金记录”(注)没什么不同。

这个遗址及其人工制品被称为ETC或外星时间舱。

ETC遗址的其中一个独特之处,是24个房间被刻在一面砂岩悬崖峭壁上,每个房间都包含艺术,文学,音乐和技术。诗歌是文学的一部分,一旦被解码,便成为翅膀制造者神话的一部分。

诗歌可以与音乐一起阅读,并可以理解为艺术的抽象伴侣。每一首音乐作品,绘画和诗歌都与一个特定地点的24个室中的一个相关联,目前已发布了四个室。本页上显示的是古箭遗址。你可以在“混合媒体画廊”中查看与艺术和诗歌有关的诗歌和詹姆斯的注解。这四个遗址已发布了近100幅画作:新墨西哥州的古箭;秘鲁库斯科附近的哈科米;中国南方的赞雅;和澳大利亚中部的阿狄亚。总共有七个遗址,横跨七大洲。下一个发布的遗址将是位于芬兰的遗址祖玛拉。

注:这里的黄金记录是指旅行者号携带的黄金唱片。这张12英寸的磁盘是地球向宇宙其他星球的太空旅行者传递的信息,其中包含的声音和图像主要是描述我们的星球及其多样化的居民。其中包括55种语言的问候语,各种照片以及从古典到布鲁斯的音乐。由著名的天体物理学家卡尔·萨根主持并负责选择记录的内容。

第一室  聆听

第一室 聆听

我正在聆听一个声音之外的声音
它在我午夜的梦乡中徘徊
进入到充满上古之光的密室里
如此地古老,以至于它们被真理所包围。

我正在聆听一个在我们之外的声音
它沿着脊柱的隐形阶梯
来到俄耳普斯①的书房
在那里,反叛的群书沉醉于不间断的光芒
灰色、细小的文字,印出了流沙般莫测的深度
它们绣得如此小心
将灵魂描绘成了鬼魂,而上帝
一个倒转朝向自身的望远镜
梦见我们醒来。

永不盛开的思想围绕着我
就像一场没有船员的帆船赛,
我像猎豹般凝神谛听,
解除身体的隔离
它困扰于静止之心的季风
在心跳中有着某种魔力
聚集了我寻找的声音,
但它依然在我渴望抵达的跳动下面
在万物的声音之下
它们挤在追踪碟上
将头转向星星的声音。

我正在聆听一个解开了的声音,
它是如此地空灵,纯真的目光直视着
黑暗而疯狂的时间
播下游走在我们子宫里的愿景
承载着光芒四射的形式,作为我们形式之基质。

当我看着罗盘的指针时
我看到谦卑的刀锋
屈服于一股力量,像遭遇埋伏的暴雨
被导向下水道。
奔跑于地下
在颤动的混凝土运河里,
嘲笑我们,仿佛我们迷路了
在没有道路可行走的天空的世界里了。

我正在聆听
你声音里的声音
穿过你门前的灌木丛
我的耳朵在另一边聆听
在你的心灵深处,语言无法表达的地方
光消耗了混合生命的微妙结构,
我只能聆听我所知道的声音
在那个无法发音的、没有状态的状态下闪闪发光
从如此纯真的肢体中被挖掘出来
它们修补心灵的血肉。

注①:俄耳甫斯。古希腊神话中的诗人和歌手,太阳神阿波罗之子。传说中俄耳甫斯曾顺利地通过女妖塞壬居住的地方,因为他用自己的琴声压倒了塞壬迷惑人的歌声。

笔记:

下面是克里斯托弗·P·洛克(Christopher P. Lock)关于古箭第一室的论文的节选。

解释与意义

这幅画展示了正在转变的遗传心智和新人类,它们被包裹在褐色的边界,外壳,鞘或皮肤中。人类是:a)摆脱了遗传心智旧的,沉重的,破旧的“基本误解”,它不再有助于人类更高层次的进化发展,因为人类在这幅画里体现了进化; b)被包裹在一个新的,进化程度更高,密度更小的遗传心智外壳中,它本身直接由第一源头滋养—绘画深色的“泛蓝色”背景或绘画的背景(第1部分; Lock 2003)。滋养的来源是绘画右上角的条纹,它代表翼和理律克斯哲学所称的非衍生信息结构(UIS)及其伴随的源头智慧红色频率

UIS

UIS不是物理结构,而是跨越空间所有维度的振动或量子的主要领域。与翼相邻的哲学和网站是理律克斯。在翅膀制造者哲学中,理律克斯被视为翼的一个小集团,其大多数成员来自翼或中央种族。理律克斯资料指出理律克斯传播了这些非物质遗传“生命模板”。翼和理律克斯的翻译詹姆斯是这样描述的:

…亚量子,代表生命系统和无机物的主要蓝图。正是UIS产生了贯穿行星,恒星,星系和整个宇宙的量子场。正是生命的交流场将非本地与本地,个人与集体,一个与无限连接了起来。

正如“生命的模板”中提到的那样,在讨论“每个振动场之间进行交互”的主模板时,UIS,主模板和由此产生的能量系统“始终处于通讯的交互过程中”。这种通讯“为物种,有机体或物质对象(无论是有机的还是无机的)的进化设计提供了信息”

在仔细检查浅蓝色条纹“充电”或注入新的遗传心智时,我们看到一条红色的SI编织或螺旋穿过它,确认这就是UIS。我们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上面引述的“能量系统”中提到的“交互过程”是:…通过一种被称为“源头智慧”或“宇宙灵性智慧”的UIS监控的。这个频率吸收,过滤和处理振动场之间的通讯,并将它们提炼成适合第一源头使用的信息包。

这是存在的所有维度之间的相互作用被带入一致性和适用性的方式。以形成新的世界,物种和维度结构。这是多重宇宙演化的通道,其中所有的生命都进入到更高维度的表达。

这段话完美地描述了我们在第一室绘画的右上角看到的东西,其中红色SI(第1部分; Lock 2003)正在吸收,过滤和处理新的遗传心智(棕色外壳,茧或鞘以及人类之间的通信,并将其“提炼为适合第一源头使用的信息包”。FS是UIS条纹背后的深蓝色宇宙。沿着UIS螺旋线长度的所有间隔中,我们看到它们将更小的条纹或能量感应器或“信息包”发送到构成这幅绘画背景的广阔宇宙意识的蓝色海洋中。根据wm的哲学,遗传心智和人类正是通过UIS管道进化的,并且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可以观察到绘画中出现的遗传心智和人类的转变。在UIS和GM相遇的地方可以看到GM外壳的白色边缘。通过UIS流入的能量使充满误解的棕色GM的旧而沉重的部分消失,对人类来说,GM,进而是地球,都可以前进到更高的表达水平。

这些描绘成绘画中的浅蓝色条纹与SI的频率交织在一起的非凡信息结构(UIS)提供了:

…量子场背后的结构和产生形式的能量系统以及支持形式的生命系统。灵魂载体是主模板的产物,它被以能量的方式分配给了UIS多重宇宙交通工具之上的生命行星。这个模板创建了灵魂的形态发生场并与之炫富作用,它定义了灵魂载体的功能和表达的极限,但仅限于时间流里。

因此,我们在画作的右上角看到这条带有SI线的浅蓝色条纹交通工具,能量系统和量子场的结构创建生命系统。我们也看到,作为灵魂的载体,UIS与人类或HI密切相关,“创造并与我们的“灵魂的形态场”互动。

这反过来意味着灵魂是由人类核心的同情色彩所代表,这将使它成为第一室绘画中细胞状茧的淡蓝色核心。詹姆斯的自白证实了这一观点:“灵魂被谐调到UIS并在其中运作,因为这是其本质所固有的振动场”(“灵魂的存在”)。颜色只不过是振动频率或场,因此,如果UIS和灵魂有相同的振动频率,那它们肯定会有相同的振动颜色:淡蓝色。

第2室 诱人的幻境

一个诱人的视野包围了我
就像沉睡之梦的阴影。
它是强大的目标之光吗?
如果我尽全力眯起眼睛就可以看见它。
它一定一直就在我的里面
就像引航鱼无法离开它的宿主。

它无畏地饮尽我的精华。
多么苦涩的味道,我沉思着。
把它吐在了你完美的桌子上。
把这粒沙子与你的星系相比较。
把这个悲伤的螺旋与你最深的眼睛相比。
如果我麻木的头脑能看见你的话,
就不会有干涉存在。
就无路可走。
只有融合。

我是一个开锁的人。
一个挖掘隧道的人。
一个邪恶守望者的剪刀手。
一个寻找除了亡命之徒外
所有人都无法找到的神秘事物的旅行者
无翼飞行实验室之外那些
目光狂野、不屈不挠和意志坚定的傻瓜们。

你是永恒的守望者
活在形式与理解的面纱背后,
从行星之井
汲取时间的智慧。
你施展你的魔法,带走了我的一切。
难道我只是你世界的一个碎片?
被时间隐藏的记忆?
你的手的一根手指
被不熟悉皮肤的头脑所驱使。
触摸你自己,你就会感觉到我。
因爱而狂野的景象
光辉就像一个喜悦的窃窃私语
被无限的声音随风传送。
万物统一的声音。
我是那声音的一部分。
那响声的一部分。
那秘密的欢愉之低语的一部分。

这种限制必须在清醒的肉体中结束
火花升腾的梦想
加速了希望的铸造。
避开被动的招牌
抱怨的信号。
在你被玷污之前避开操纵
摒弃所有的公式,写下新的等式
用沙子的语言。
别在意其他人,
也不要听从神圣符号的诱惑
站在真理的窗前。
用陌生的语言来定义。

这些破旧的钥匙
让我找到了未上锁的门。
只需轻轻吹口气就倒塌的门
在它的背后
有更多为神圣的动物园收集的物品。
永无止境的谜题。

天空中所有的星星
都记起了你神圣之光的目的。
把这些堆积成层的事物烧出一个洞。
剥去所有的嘲弄。
命令力量
来回应这个召唤:
带来那隐藏在地图绘制者
旋转的粒子背后
的发光的愿景。
让它进入我
象一束光照进
洞穴的最深处。
古老的火焰仍在这些洞穴的深处燃烧。
谁在照看它们?
什么眼睛看?
等待着。
等待时间之花绽放。
沉浸在不间断的微妙中
它以美洲豹般的潜行
在我无法触及之处移动。
去梦见那些古老的方法
它们跨越时间
把我们制造的谜团抛在了后面。

噢!诱人的视野!
你偷走了我对人类之光的渴望。
如果有什么东西是留给空无的
让它是我吧。
如果有什么东西要留在笼子里
让它自由奔跑吧。
如果还有任何可以梦想的
让它是我们的联合吧。

批注:
翅膀制造者艺术中象征的运用是定义艺术作品叙事的重要组成部分。让我举个例子:曼多拉。曼多拉是人类最古老的象征之一。在几何学中,它们被称为维恩图,具体来说,就是重叠并显示两个有限集合(圆)之间关系的部分。在宗教图像学中,曼多拉经常被用来代表从物质领域到精神领域的提升。它定义了物质和精神之间的稀薄空间,通常被认为是世界之间的交通工具。

曼多拉这个词源于意大利语,意思是杏仁。这是指它的形状。然而,这个符号本身有许多不同的含义,其中最流行的有:

透镜或眼睛
超越时间/空间(即提升)的神圣时刻
宇宙
人类光环

如你所见,他们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在翅膀制造者资料的使用中,曼多拉在艺术的象征系统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被用来表达不同维度之间的门户式交换。远古之箭遗址的第二室是第一个展示的曼多拉,但这个主题几乎存在于所有的艺术中。
曼多拉通常被描绘成同心的色带,代表当一个人向内(也称为第七方向)时意识的更高维度。曼多拉是转换点,也是进入量子态或静止点的“透镜”。

第3室 野兽的绷带

第3室 野兽的绷带

有许多随机的预兆
送来带刺的橄榄枝,
这只是你的表演曲目之一。
你给了我一本书
里面所有的答案都用某种
奇怪的方言编码。
起伏的符号,像蛇不安地寻找食物。

如果我是风中摇曳的一颗种子你
就会让空气静止
而我会掉进灌木丛里。
如果我渴望甘甜的水
你就会递给我一杯苦的。
如果我是一只受伤的小鹿,你就会
把我从隐身之处赶出来,将我逼到冰冷的石头边,
以我的恐惧为乐。

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在寻找那爱的一个眼神;
然而爱像一个人体模特一样卑微
变换着它的衣裳来配合裁缝。
那下面是野兽的绷带。
那下面是拯救的止血带。
但在外壳之下是空无,如此地桀骜不驯
它穿着华丽的衣服,
裁缝和野兽都无法触及。

你把我的探索误认为是我的灵魂了。
在那里寻找智慧
但是你最后发现,你已经失去了我。
象无根的梦一样
我将在你的触摸中消失。

如果你让你的耙子穿过这个空无
你将感受到我灵魂之丛。
你将发现我就像破碎的镜子碎片
四散分离却仍然聚集在一个地方。
依然凝视着天空。
依然反射着一幅马赛克图像。
依然是我自己的伴随者。

第4室 有一天

有一天,
我将从这个血肉之茧里出来
像一只长着寂静翅膀的金色小鸟一样升起
优雅如堕落火焰腾起的一缕烟雾。
我将不再梦见那些地方
秘密地藏在天堂的裂缝里
那里脚印不会留下痕迹。

有一天,
我将和我的创造物与创造者
手牵着手在花园里漫步。
我们将彼此触摸对方
象被死亡分开的爱人
互道永别。
我们将躺在彼此的怀中
直到醒来成为一人
无形于对方。

有一天,
我将隔离我的一部分
永远存在的那部分。
与之共舞
如月光洒在水面上。
我会长久地与之相拥
在歌曲守护者的赞美诗
完美的节奏里。

有一天,
当我蜷缩在内心深处时
我会梦见你
这个血肉覆盖骨骼的动物
我会渴望再次了解你的生命。
我会向你伸出手
当你现在向我伸出手。
如此神奇!
光荣在于渴望未知!
那就是
永远向那欺骗表象的
内在自我伸出手。
那梦见它自己既是醒着又是睡着的人。
那知道画布的两面
都画好了,等待着另一面
来重新融合的人。

批注
第四室描绘了守护者。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守护者是主权整体意识。这幅画讲述的是“我是我们”结构体。

第5室 生命的载体

第5室 生命的载体

生命载体在原始水域产卵
一个巨大的胚胎
它们的后代将栖息在人类的尘土里。
粘土的碎片
带着小小的飞行念头
刀尖隐没在浑浊的斗篷里
避开了宁静星辰的光芒。

在那遥远的荒野,生命载体
出现了,栖息在
灰色石头的肩上。
它们发出了渴望飞翔的信号,
但它们的家适应了
雨水和大地的舒适。
天空不得不等待。
(泥土同伴笑了。)

圆圈被打破。
障碍泛滥。
生命载体否认他们古老的
来自地上的吸引力。
翅膀像金发一样长出来
带着天然的伪装弯曲着。
粗糙的脚被留在了身后。
大地被鲜活的天空取代了。
重力发出威胁的目光
用武断的手
抓住他们。

无家可归的牢笼
被留下任其腐烂。
沉入无底的天空后面。
笑容从土制的脸上消失
失去了他们新鲜泥土的气味。
飞行的梦想
侵入了阴暗的围墙—
生命载体跳跃到了墙的
另一边。
在那里它们遇到了
无尽阶梯的下一个阶梯,
用它们的翅膀换取智慧的眼睛。

注解:
第五室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了这首诗是如何定义这幅画的叙事的。生命载体与非衍生信息结构(UIS)有关,这种信息结构被用来“播种”具有生命形式的新世界,这种生命形式有可能形成复杂的大脑系统,最终能够包含和表达主权整体意识。

第6室 这个地方

第六室 这个地方

她的心在荒芜的平原上
奔跑。
被太阳烤灼的大地上没有云朵
也没有唱歌的河流。
如果她仔细听
她的手会呼唤
并把想法显示在她的额头上。
但在这个地方
她只能向天空张开双臂
就像一棵树伸展它的枝条
一朵花展开它的叶子那样。

在这个尘土飞扬的盆地里,
寂静像烟雾一样聚集
清除无赖的头脑。
思想的异教徒。

黄色树叶和白色树皮的斑点
隐藏在生命的水池里
周围环绕着红色的岩石尖塔。
一簇簇沙子的纪念碑
由其他生命形式聚在一起。
她不太确定。
也许一个生命跟另一个没什么不同
只是向一边倾斜。
被一只无形的手从下面抓住
即使是这个地方最冰冷的石头,
都被这无形之手赋与了活力。

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畅饮着阳光的清澈之路。
她可以一眼就看穿
百万公里的天空
将她肉体的窗户
送进无云的天空里。
在这片海洋上,一只鹰越飞越近。
她注视着那银色的斑点
在头顶上盘旋,透过它的眼睛做梦。
感受风在给她的翅膀镀上金色
在时光最柔软的皱褶里。
一棵松树把它的天空之根
送进空气的深处,渗出它的甜蜜。
她进入其中,
在树枝间滑翔,
去到它们空气工厂的每一根松针上。

在飞行中感受到地球的引力是如此的奇怪,
但她很清楚这种对抗
在这个壮丽的地方。
她知道它已经根深蒂固,
就像永不退色的墨印一样留在了
她内心深处。
在皮肤、肌肉和骨骼之下
它与这条单一的道路上斗争。
是什么疯狂在召唤她离开?
有什么样梦想比这更强大?
有什么样的心跳比这更纯净?

这个地方,
很难知道谁是主人
谁是客人。
哪个是受欢迎的,哪个是惹人讨厌的。
哪个找到了,哪个丢了。
哪个是收益,哪个是成本。

她向天上的人们
祈祷,等待着一片云—
她离开的信号。
她应该回家
在黄昏降临,金色的眼睛
盯着黑色代码之前。
她只做了一个呼吸,就掌握了
那从未离开过的古老方式。
她深深地吸入
又深深地呼出。
一次又一次。
等待着天空的信号。
如果不是云…
那么可能是流星。
(此外,天太黑了,看不见云了。)

当第一颗星星落下的时候,她屏住了呼吸
生怕她会错过它那幽灵般的飞行。
她想知道她和谁分享了
它最后的光芒。
在那秘密的时刻,还有哪些眼睛
绑定了天堂?
这也是他们回家的信号吗?
他们发现了什么
深埋在光的低语中
以至于无人知晓?

她目光严肃地等待
更多的星星落下,
轻轻地将她从这个地方的磁场
带走。
如果她听从她的手
它就会在沙地上划一个记号,让另一个人
代替她的位置。
它会触摸大地
为了对它的优雅与智慧表示敬意,
而变成一棵树、一块岩石、一只鹰或一朵花。

批注
克里斯托弗·P·洛克(Christopher P. Lock)关于第六室《远古之箭》的论文摘录。

解读与意义

这幅画描绘了构成翅膀制造者宇宙观精心安排的生命能量。它展示了秘密根,整体导航者,多维宇宙及其基础构建与:主权实体,实体,主权整体,主权整体网络,一切万有,源头智慧,最初源头和源头现实之间的关系。

从图片的底部开始:代表整个人类生活的整体导航者(WN)的根,向下延伸到一个带状图案。它们汇聚在一起,所有的根(包括秘密根)在画中合而为一。位于红色女人或主权实体(SE)的底部(脚)的中心,以及她后面蓝色的“第一源头” 区域。WN根代表着强大的“核心智慧”,以及在人类工具 (HI)中不断展现的整体感知。他们将红色的,可能是阿纳萨齐女人或人类工具,与主权整体或实体意识对齐。她,人类工具,因此而认为自己是“实体意识的延伸”。

SE(红色女人)加宽的底部,显示了她作为一棵从代表整体导航者的坚实的基础根生长而来的树而站立。在神话中,根总是代表“基础”。对底部黄色图案带的分析表明,这些缠绕在其上的牢固的整体导航者根代表“多维宇宙的文化植根于统一”。

有图案的带子有蓝色、红色和绿色三种垂直条纹。这些展示了光的三位一体的原色(灵性的隐喻)和视觉世界。哲学笔记3指出,它们也可能象征人类工具 “头脑”的三个属性:思想,“情感”和“身体”。“这个实体就像一束白光,当它进入人类工具的遗传密度时,它就分裂成广谱的经验。”

20世纪初,包豪斯开创并实现了原色和它们所等同的形状的特征; 以及诸如Kandinsky,Klee,Mondrian和Itten等的抽象艺术大师的绘画和理论。与第六室绘画主要形状(拜耳,格罗皮乌斯;雷德)及其象征意义(乔布斯,神话词典,民俗和符号)相关的原色是:蓝色,圆形-和平,永恒,精神,天堂,神的居所;黄色,三角形-运动,能量,神力,精神,最高智慧,家;红色,正方形–平衡(顺秩序),动作,能量,死亡,意识,人体,地球,物质/石头。

整幅画立于图案化的黄色/金色带子上。抽象地展示了所有显化存在的统一,其中包含了起源于圣灵的创造物的原始构件。在这幅画中,黄色代表了精神领域。企鹅符号词典中的侠义骑士和盖伦布朗指出,黄色是“神圣不朽的载体”和“上帝的颜色”。形式(正方形)和能量(三角形)源自圣灵或第一源头。深蓝色的上下带子边缘指代FS。

第7室 合一

第7室 合一

你不在这里。
在这一刻,所有存在都在这里。
但你不在。
有这么多脚印
通向我的门。
他们说,让我们进去吧。
我们无法睡在沙漠里
那里太冷了。
我们的眼泪会干得太快。
我们的耳朵会因寂静而受伤。
让我们进去。

于是我把他们都聚集起来,
打开我的门,
当他们进来时,我站在一旁
希望他们能安静地躺在我的火旁。

你不在其中。
我到处找你的脸,
只看到了模仿物。
藏在脑后的盲眼
寻找着你的心。
如此警觉的天线
有一种奇特的亲近感

仿佛你在我的体内飞翔。
我可以把它像一只小鸟一样握在手里;
脆弱而易受伤害,等待着
我的举动来决定它的命运。

你不在这里。
我希望我能触摸到你的皮肤,
移去伪装
如同撕掉像盾牌一样挡在太阳前的黑纸,

把你从你的另一种生活中解放出来
将你提取到我的现在里。
你是我最后的爱,
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拥抱
所有其他在我的门前留下印记的人
都因为你走近的脚步而黯然失色了。

我看得出你很快就会到了。
我心中充满了胜利感
以及某种无形但巨大的东西想要诉说。
提醒我你和你的到来。
快,我恳求道,把你的嘴唇给我。
给我你那理解一切的
女性温柔
这样我就可以在你身上迷失自己
并忘记我的损失。

如果你在这里,我会告诉你这个秘密。
但你要抬头看星星
当我告诉你,并将你搂在怀里
感觉大地就像一张神圣的床在你下面升起时。
你将需要我们的合一来做你的耳朵。

第8室 开放另一个头脑

第八室 另一种头脑开放

有一堆火,烟在那里聚集,
像不受重力影响的河流一样
随着鼓声舞蹈

有时我往烟雾里看
但它卷起来,遮住自己,
披着一件不透明的斗篷,我唯有哭泣。
它成了它消耗的面具。
它新生命的梦想。
胜利的皮肤总是在变化
但却是永恒存在的。

昨晚有一堆火
宣告了一个新约的消息。
它喝下眼泪、谎言、恶语、甚至
叛徒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恐惧。

当它呼唤时,我通常会蹒跚而去。
对我来说,它燃烧得太冷了
就象皮肤行走者,迷失在了被时间
吞噬的身体了。
有时我梦见它活着
并且它会燃烧—充满活力的太阳—
比坟墓更持久。

在寂静的时候
它开口说话,就像没有盖子的梦的附录,
话语无法保存

“是时候把你的目光从火焰的 ”
光亮中移开,
并抛出你自己的阴影了。”
这些话语会被人遗忘
就像星星消失在太阳苏醒时的浪潮里。

在这些火焰中,我看见我的
消耗是适当的。
在它的烟雾里
我就像储藏在杂物房里的
许多罐子
等待着逃跑。
拉着我的脚对抗地板。
挣扎着来到
这些空气密封的罐子里的门边。

故事逃离作家的手
追逐者我,仿佛我独自在为它们守夜,
为它们的灵魂。
事实上这些故事从未被讲述过。
尽管他们不断尝试,
但他们从未找到合适的词语。

火焰令本性盲目。
他们把他们的生命投入到了她的死亡里。
但结束总是开始
朝向另一个结束。
而未被说出的梦想
总是在追寻另一张嘴,
另一只手
另一种头脑开放。

有时我会看着希望游离的表达,
请求它把它的火焰带进我的内心深处,
燃烧一种清晰的目标感。
烧掉愚人的裂缝
把我笼罩在它的烟雾的皮肤里。

有时我把自己献给这些火焰
知道它们在聆听。
设计我的世界。
现实围绕着它们的服饰融合在一起
就像一座玻璃塔披着一层钢壳。

有时我感觉火焰向我传递
话语、音符、声调。
魔法。
另一类产品。
小小的地球熔炉燃烧得如此明亮
它们可以蒙蔽太阳生物的奇思妙想。

有时,想都没想
我窥视这些火焰
当烟雾消散的瞬间。
在那里,面具的背后,
是我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
未来,
另一个世界的现在,
呼唤着另一张嘴,
另一只手,
另一种头脑开放。

批注
蓝白两色的同心圆是我们太阳系的象征。独眼“生物”代表了我们形成独眼视角的能力,也就是说,我们能够对潜藏在我们潜意识和意识中的编程保持无动于衷。

第9室 发光的事物

第九室 发光的事物

对于发光的事物
我几乎没什么经验
令我时常感到自己很渺小。
然而当我想到你
和你发光的情形
我的内心就充满了希望并祈祷,
你会让火焰生长。

我们在仁慈中被撕裂
进入到分裂的世界
一次又一次地寻找我们自己
无数次地渴望那另一半的自己。
除了我们之间的合一外不再有别的梦想。

对发光的事物我既没有浪费分毫
也不曾把它们放在心上,请求它们
融入我的内在。
然而当我想到你,我只有这个愿望。
如果你脱去自我看着它
看着你,你就会象我一样清楚地看到我。
并不渺小和无价值。
无惧于恐惧。
不象虚空那样不确定。
而是象棱镜前的白光
那样发光。

在我的思想里我捧着你的心
凿去多余部分
只留下精华。
当我找到它时
我会把它放在心里并请求它
融入我的内在。
我将了解发光的事物
疾驰过时间
带给我们未知的、深不可测的
我们从未说出过的渴望。
语言不够好奇来说出它们的名字。
只有爱能流出它们的身份,
而我对它的音乐
是如此地毫无防备。

第10室 顺流而下

第十室 顺流而下

打开我。
将我从这里带去那里。
让风吹拂
我的头发;让大地的肌肤触摸我。

打开我,象像打开没有饮料
却认为自己值得拾荒者拥有的
破瓶子一样。
把我打开给孕育我的氏族。
难道他们不是被肤色分离,
像醉酒的记忆一样被分开?
向非洲、亚洲、美洲、澳洲打开我。
打开我像打开一个
在甜蜜的笑声中留在你门前的
神秘包裹。

把我向爱的粗糙镜头打开
它尖叫着成为人类的手
和嘴唇
向那安慰陌生人的目光打开我,
它有如一只哀伤鸽子
的温柔序曲

马的智慧
是我可以驾驭的吗?
狼的肌肉是
无法无天还是羊的医治者?
眼睛里的黑蛋白石瞳仁是
我们都在寻找的缺失环节吗?

向这些因循守旧的作家打开我
让他们重新品味它。
给他们带点等待着顺流而下的
传说中的腐烂的贫民窟的斑点。
让他们看看他们的手表有多浪费。
浅薄的阳刚之气灭绝了。
耻辱超越了考验的程度。

把我向懒人的偶像打开。
让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将纯真变成恐惧的牧民。
狙击手的计划是破坏那块
没有神经的皮肤?
因为它越来越不屈服于疼痛?

把我向这片土地的污点
那些无法解释的原罪打开。
让这些症状离去
就像枯黄的树叶在湍急而无罪的水流里
摸索着顺流而下。

沿着等待中的贫民窟
顺流而下。
沿着半埋在泥泞的雨中的
神像的墓碑顺流而下。
沿着从未看见过
动物踪迹的地方顺流而下。
沿着用红色的纸巾清洁过的
爱的镜头顺流而下。
沿着牧民们
赶着羊群,击鼓许诺
一条永远不会到来的新河流顺流而下。

沿着那住着我的一部分
就像用厚胶带封起来的信封的地方顺流而下
它俯瞰着河流,如同一座桥的底部
等待着封条被打破后掉下来。
当我被一只看不见的无情之手
打开时,我就跳进水流里。
被一千个头脑的重力
牵引着顺流而下
他们只是迷失了方向。
一千个头脑将河流
从大地的甜美
扭曲到人类贪婪的矿井里。

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

把我向善意打开
当孩子伸出纤弱的手等待被握住时。
让它安慰我
当我的桥坍塌,湍急而无辜的水流
牵引着我顺流而下时
那里所有被宽恕的东西都丢失了。
那里所有失去的东西都被宽恕了。

注解
古箭系列中的第10室聚焦于频率。这些是代表曼多拉(见室2笔记)的颜色频率,在浅蓝色中,你会看到代表突显的UIS(非衍生信息结构)的形态。土褐色让位于绿色和红色,但蓝色的频率保持并影响这幅作品的视觉。

第十一室 圆圈

第十一室 圆

我找到了指引我的
古老镜子。
我见过它无情的眼睛,
总是盯着我,
一路挖向我戴着的王冠。
我感受到了神圣的火焰
就像一个燃烧的茧
在它散发的力量中
没有提供任何判断。
我感受到了纯真的光。
在本土上空清晰的飞翔。
在那里我们因为一个命令
被生而分离了。

我触摸到了那比我更长久的
温柔的眼睛。
我额头上的巨大耐心。
为了它舌头的征候
我献上了我所有的尘世智慧;
好把它的种子撒到我耕种的田里。
我看见命运之路
聚集它的羊群
为了无尽的太空之旅。
我曾闭上眼睛和带着被撕裂的痛苦泪水
看见未来降临。
我看到光之部落
将时钟放回到所有分裂产生的
黑色口袋里。
那里的野草守护着卑微的土地,
虽然上面野火未生,却依然纯洁。

我听到大师中的大师在对我身体的
每一个细胞说话;
像恐惧的侩子手
在肉体中开辟新的道路。
我看着星系旋转
像盘旋上升的星轮,
朝着一个圣洁的愿景。
我感到我的灵魂追随着
一个自由的声音。

我以前消失过。
我把这个身体带到了一个无人能看到的
内心世界。
只有感觉才能听见这个空间的声音。
这个神圣的地方独自
将我带来这里找回那根线。
去看那编织的舞蹈
在千百种声音里呼唤我的名字。
把我的灵魂吸引到了
一个完美的
圆圈里。

注解:
第11室代表了在一个非常原始的集体意识水平上的创造频率。这是一个分形图像。

第12室 翅膀制造者

第十二室 造翼者

我注定要坐在河岸上
等待着光秃秃的树和失去花蜜的
脆弱花朵传来的话语。
一千只眼睛一眨不眨地
从对岸
凝视着水面
它们沉默的声音寻找着另一种回报。
它们娴静的笑容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自己永远的陌生人吗?
(这个想法让我麻木。)

我是一个拖着苍白的影子
指向一面轻蔑的镜子的孤儿吗?
那预言我命运的薄如蝉翼的翅膀
在哪里?
我等待着河水把它们送来;
把它们放在我脚下的
堤岸上。

我的脚是来自另一个时间的镣铐。
我的头,一扇通向另一个地方的窗户
被关闭很久了。
然而,还有一些地方
在挽救精巧的语言
收集她野性的光芒
像歌唱的小鸟收集阳光。
我在另一边的寂静里见过
这些地方。
象爱人的吻般呼唤
去重新了解那我以前就知晓的事物;
去走进丰收里
并留下我的欢迎。

这些想法折叠得如此整齐,
以至于它们像玻璃眼珠一样凝视过去。
我聆听着它们的指导
然而蜿蜒的田野是我的道路。
当我看着虚拟心灵的
黑暗之风时
我听见它的声音在说:
“你为什么被翅膀所困?”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个刻在沙滩上的宏伟愿景
等待着无尽的风。

在最深刻的伪装之下
这些翅膀能带走我吗?
它们会揭露时间的秘密手段
和它的忠实居所吗?
它们会搜寻无限的空间
找到那能定义我的人吗?

翅膀被所有用脚来旅行的人遗忘了。
界限被划了很多次
以致我们很少看见我们失去的十字路口
尽管我们感受到我们在十字路口的损失。
我们感觉到云的暗涌。
天空的引力。
希望无声的祈祷的无痛努力。
然而我们的翅膀被剥夺了飞行的能力
令我们像新生的河流般潺潺流过岩石
渴望寂静的大海深处。

我发现自己突然变老了。
就像从地平线上
涌出的黑鸟,
我的生命飞越过这条河流寻找我的翅膀。
没有其他的钥匙要我去转动。
没有其他的传奇等待我去面对
与花朵和多节的树木交谈
只能使我移动一步—
而我真正想要的是把我的脸
贴在窗玻璃上
看造翼者打造我的翅膀。

批注:
第12室聚焦于描述主权整体网络

第13室 无名男孩

第十三室 无名男孩

在边境之外
在那里,边界模糊成未知的想法
有一个无名的男孩—
一滴纯净的人类之光。
透过支离破碎的栅栏上的狭窄裂缝
我羡慕地看着他的纯真,
寻找着他动作的正确含义。
他朦胧的微笑
滋养了我的心
就像上帝光芒的碎屑。
我渴望开口说话,
哭泣,
把这孩子抱在我怀里
把他的本性编码到我的里面。
通过眼神的交流,盗取和导入到盲目里,
我们的语言被废除了。
我只能用舞动着赞美他年轻美丽的
思维触角去
摸索他。

我等待着石头开花。
为了有毒的天空渐渐被遗忘。
为了轨迹像光束中的尘土一样涌现。

生命聪明的毒药
正在关闭大门。
裂缝被修补了— 愿景被抹去了。
而无名的男孩消失了,
因为他里面没有泥土。

注解:
第13室 最好配合诗来理解

第14室 九天之上

第14室 九天之上

他走在更高的地方
象一个摆脱了肉体束缚的灵魂。
黑暗乞求
要求他停止寻找
配合其他人随波逐流的步态。
但他的路像线团一样展开
向上发送
仅在光的判决里落下。
与命运的碰撞将使他脱离轨道
传送给他默默无闻的愿望。
欲望的闪电。
空洞梦想的诅咒。
无法形容的恐怖的证据。

他将嘲笑这种荒谬,
但也意识到了黑暗的涟漪
触动到了他。
人类是一张没有折痕的白纸
等待着被涂上颜色和揉皱,
变成猎兽人的猎物
他们为什么等待?
调色板供他们取用的。
“距离”背叛了他们。
盛放深邃心灵的浅浅墓穴
杀死了他们的信仰。

他知道这些,
但无法形成话语。
也绘制不出地图。
九天之上的古老铸件
经受住了定义的考验。
天堂消失在了最清晰的思想
和最孤独头脑的
无声的毯子里。

注解:
第14室是纯色抽象。从高频的紫罗兰色中出现了一只长翅膀的鸟,仍然是抽象的形式。这幅画的其他部分对这个形式的支持,就好像它正在孕育有翼生物。

第15室 秘密的语言

第十五室 秘密的语言

夜晚躺在床上,
闭上眼睛,竖起耳朵,
聆听窗外的秘密生活。
夜间的礼拜仪式。
脚步敏捷的蟋蟀的
声音和节奏
给大树提供证词
它们俯瞰着本地教堂
就像古罗马人手工雕刻
的巨大拱门。

小动物们的复杂语言
席卷了夜空

它们把我迷住了。
没有翻译我怎么睡得着?
要是我知道它们在说什么就好了。
我又可以睡觉了。

第16室 她心灵的信号

第16室 她心灵的信号

在那大海拍打出平静的雷声
冲刷着石英和沙粒的岸边,
她漫步走着,双手揣在象珍珠一样闪光的
飘动的长外衣里。
我看到她的头发有如天空最深沉的夜色
它向着那伪装成镰刀上的光的
太阳的遗孀悄声低语。

这就是她。
那个无需碰触我的皮肤
就了解我是谁的人。
她从神秘中跃出的世界
宣告了她平静的美丽
犹如垂柳弯向平静的水面。

在这个没有受伤的地方,她把她的身体
带到海边,聆听着海浪下面的声音
它会告诉她该怎么做。
她的梦想有多么宏大?
它会带她跨越大海吗?
她在翻译前
听到我内心的声音吗?

她用玉雕一样的手
舀起一些沙子,
就像一个沙漏,沙粒滑落下来
为了触摸到她的美丽
而借来了时间。
当她向风讲述她的故事时,
她的嘴唇随着优雅的祈祷蠕动;
甚至云也聚拢在头顶倾听。
她的手势以无限的符号
倍增了我,
令我从所有算计中解脱出来,
用泪水的诗意装饰她的脸。

她的声音召唤了我
清楚得甚至震惊了我。
我看着她,因为我可以。
我了解她,因为她就是我。
我渴望她,因为她不是我。

在我所有的行动中,在广阔地搜寻
那些能让我完整的事物里,
我发现了她,
在这个海岸线上,
她模糊的脚印,
完美的签名
它们稍纵即逝的天性令时间尴尬
我就像她身后的洞穴
在黑暗中看着,
被拷打的海浪掏空成一个地下室
渴望说出
她无法抗拒的话语。
一种纯洁的语言从我口中
释放出来,就像被长期囚禁的俘虏
终于被带回家一样。

她转过头,目光穿过我
仿佛我是个看不见的幽灵,
但我知道她看见我内心最深处的光芒。
我知道大海不是她的爱的边界。
她在等待
通往我心灵的最后道路清晰起来。
而我在等待
内心深处的东西
握住我空空的双手并
用她的脸填满它们
这样我就能知道排练已经编了号,
而所有的碎片
都是她心灵的信号。

第17室 被释放的记忆

第十七室 解开的记忆

我还记得
躺在树枝搭成的脚手架上
凝视着那温暖了夜晚空气的
黑色的夏日毯子。

我能闻到远处雪松燃烧的气味
听到歌声和鼓声里无声的祈祷声。
我无法抬起身体或转动我的头。
我意识到骨骼和肌肉
但它们意识不到我。
当我被困在一个时间被免除了的网里时
它们正做着梦。

我思绪不宁地继续前行。
离开这个星光灿烂的墓地 ,和我的族人
一起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跳舞,
篝火在强劲的光里劈啪作响。
我们手牵着手,踏着鼓声的节奏
将它们柔和的雷声
敲打进单调的戒律里来生存。

我只能仰望天空
看着、听着、等待着
什么东西来把我从
这个悲伤的地方解放出来。
将我聚集在仁慈的怀抱中
进入到天堂豆荚的遗忘里。
我聆听着我的呼吸声
但听到的只是我族人的音乐。
我寻找我的手的动作
但只有几缕云和新月形的光
逆着乌鸦的翅膀移动。

有时,当这个记忆透过我的皮肤窥视
它净化了沿岸的风景。
它以汹涌的狂喜强加给已知的困境
作为对秩序的蔑视。

在我族人的遗传方式里有一定的危险
他们送来给我的变色的皮肤
是被贬低和受限的。

我苍白的欲望滤掉了尘世的口粮。
错放了魔鬼的达善,
跟操控我的族人到保留地和
被诅咒的牢房的情况
完全一样。
(至少我不记得有这个预约)。

也许这样更好
躺在树枝铺成的床垫上
让我的羽毛和兽皮的行头
在风中吟唱。
也许这样会更好
把它放在哭棚的顶上烧掉
这样浪子的记忆就
无家可回了。

我还记得
逃离我主人苍白的手
他用谎言和发霉的面包
喂养我。
我的皮肤渴望轻松,
但这是绳子在起作用。

我还记得
握着黄色的手指,
大而圆,流淌着古老的遗产。
看到佛陀圆圆的大肚子
田园气息的脸庞上挂着笑容
在倚着暴风雨的天空的寺庙里。

我还记得
梦见我飞翔。
张开新附着的翅膀
带着如弦的永恒
却落在模糊迟钝的臂膀里。

我还记得
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
映照出一个陌生人的思想和灵魂。
知道那是我的,我把目光移开
生怕那会成为唯一的我。
我是那寻找着一个核心的拼凑的记忆。
我是回荡在寂静峡谷里的遗失了的话语。
我是那一道光波,出鞘冲向地球,
在人类的皮肤里寻找掩护。

第18室 透明的事物

第十八室 透明的事物

就这样,我敞开的伤口,
渴望宽恕。
它就象黄褐斑和银色头发
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来。
难道年龄不是应该带来更多的东西
而不只是用不同颜色来装饰身体?
我想本该如此。
它只是忘记了。
你知道,年纪大了就会这样做。
这里有太多的事情要记住了。
两个世界都要求太多,
一个要学习,一个要记住。

难道我们不可以彼此相见
而不携带着痛苦的创伤?

就这样,我希望你能
找到我,应用你自己
就像敷在我的伤口上的膏药一样。
其余的我也是一样地贫瘠。
等待着你的到来
以那从一只被刺穿的脚发出的大声呻吟
的强大引擎构成的速度。
即使地板已经找到了
向下的压力也从未停止。

如果这片水域一片寂静
我的伤口就会裂开
将自身分离于所有的攻击者。
甚至这具身体。
它会看着你
以孤儿的目光,减少了的特性,
并带你去它悲伤的地方。
它会让你在它旁边躺下
向盘绕的水流挥手告别
它们拉扯着我们,把我们和自己分开。
它会牵着你的手,
它们的智慧如此高超,
如此在意它们的荣耀
以至于它会消失在里面。
将来有人,
也许是个朋友,会
看着你的手掌,注意到
一条细线在一次粗糙的伏击中转向。
从你手掌其余的对称性中
挣脱出来。
一个孤独的片段,挥手告别
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切。

就这样,我向你祈祷
抚平这个伤口
拉开那围绕着我们的阴影。
那围绕着我们的深深的,黑暗的孤独,
它们只有在那种
把生长精致透明事物的光
挡在了外面的
洞穴里才找到。

第19室 很容易找到

第十九室 很容易找到

我经常查看我的抽屉
却不知道为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喊。
寻找我,你就会找到,
但是当我听从这声音时,
却被转瞬即逝的记忆弄糊涂了。
两手陷在里面,然后笨拙地空手而回
象无人追赶他们的
逃跑的孩子。

我知道我在寻找什么
它躲着我所以我想不起来我缺少什么。
然而,问题就在这里,
它太他妈强大了,无法保持沉默和安静。
此外,我知道我缺乏它,因为我想念它。

我想念它。
不管“它”是什么。
无论我想要它是什么,它都不是那个。
它只是它自己,而不是任何别的东西。
所以我不问理由地翻遍了抽屉和壁橱,
就像一台开关被打开的机器一样被驱使
就因为它可以这样。

我想念它。
我希望它能找到我。
也许我需要在原地停留足够长的时间,让它这么做。
现在有一个开关。
让强有力的“它”找到我吧。
但是我需要等多久?
并且如果它找到我了,我怎么认出它呢?

这种结束于恐惧
的情况
一定有个名字。
该死,我恨这个(恐惧的)后缀。
这一切始于一种奇妙的感觉
在空虚感中结束。
天啊,我希望你能在这里找到我。
我会把自己塞在一个小抽屉里
完全打开着。
我不会把自己埋没在附带事件之下。
我会在最上面。
很容易找到。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希望如此,因为我一切都需要你。

第20室 子弹和光

第二十室 子弹和光

我今晚漂泊不定
仿佛被剥夺特权
是将身体和灵魂维系在一起的
通道。
你抵抗了这么多东西
我想知道你的魅力是否
在于驯服激情。

被你野蛮的炮火逼至走投无路
你投掷子弹就像鱼群冲向
筵席一样,
我厌倦了成为食物,向前游去。
当我回头看时
我看到你的碎片
藏在灌木丛里,
你消失了的心顽强的残余部分。
我依然可以爱它们。
我仍然可以捧着它们脆弱的神经
用电焊机的舌把它们聚在一起
沸腾的光
如任何曾经见过的一样纯净。

或许我的远去
是因为我看见的鸿沟。
子弹和光。
多么奇怪的一对伙伴。
但你永远不会承认
也不会取消你对我的怀疑。
我将永远是一个自我投掷的谜团
就像垃圾一样横亘在你终极的道路上。
一道突然的光束
产生出深深的阴影
导致了短暂的失明。

被希望搅动的眼睛,总是试图
从猿的本性里偷走你
这些本性聚集在你的脚下
象被弃的孩子一样拉扯着你。
我非尘世的饥饿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了,
甚而违背我的意愿,或至少是有意识的意愿。
总有什么东西在计算
我们之间的距离。
有些宇宙算盘混淆了
子弹和光的总数
寻找账簿的余额,
但从来没有准确定位过它的确切频率。

第21室 梦想流浪者

第二十一室 梦想流浪者

沉醉于孩子们的思想
我想知道,
为什么灵魂如此深邃,人类却如此盲目?
灵魂是如何被如此渺小的头脑
所遮蔽的?
难道我们喜爱地狱潮湿的通道?
那儿从洞壁上掉落的
每一滴苍白的水珠
都是蚀刻在寂静中的不洁音乐…

我喜爱的梦想已经消失了
骑在老鹰的背上。
随着翅膀上下翻飞,
它们就像纤细
优雅的种子
被一道清澈透明的风带走了。
没有它们
我就是神圣的贫瘠
就像一艘否定了它的目的的空船。
我唯有凝视寂静
聆听天堂的低语。
知道在黑暗的浓雾背后
天使正在为人类的纯真建造庇护所,
庇护所被某些黑暗的东西撕裂
严重受伤。
抵抗一切疾病的避难所。

我想我被赐予了一种
应许的美
可以解放被忽视的半神的梦想。
而这将解开它们脆弱的结
把它们释放到光的爱抚里。
但那曾经属于我的
壮丽的激情,
破烂不堪沾满了鲜血,
从我的双手滑落
如同一张被遗弃在阴风里的网。
我仍然能够触摸它们。
感受到它们的影子掠过我的双手。
它们的力量,就像一场电子风暴
漫无目的地游荡,没有燃料,
很快就耗尽了。

这张纸
被某些黑暗的东西撕裂了,
严重受伤。
它是我向黑暗天空举起的一面镜子。
一个迂回曲折的献祭。

从一颗星跳到另一颗星
我的眼睛编织成一个星座。
我的思想搜寻着无尽的终极宝藏。
我的心聆听着孩子们
未被玷污的梦想的声音。
梦想流浪者回头看着我。
低声呼唤我的名字。
张开翅膀召唤我。

“飞吧!你最喜爱的梦想在等着你!”

声音轰鸣,如同赌咒发誓的雷声。
我的翅膀因禁忌的力量而颤抖
它们搜寻着风向
寻找释放的信号。
这些风会把我带到高高的树枝上
在我王国之外的田野里吮吸阳光。

在那片刻的间歇中
我展开翅膀,跃向天空,
以纯粹的速度。
进入蓝色的前厅。
下面的河流是地球腿上
隆起的褐色静脉,
或者是流淌着绿色血液的
野蛮伤口。
太阳用深红色的光之柔矛
在云层里划出许多小孔。
月亮从东方的天空升起—
一个被时间侵蚀得坑坑洼洼的
牡蛎的壳。
孤独的风吹过
寻找着寂静的前哨。
大地的土牢
轻蔑地看着我
仿佛一个卸下了职责的保姆。

我忘记了地面
我删除了重力。
平衡着原住民的希望和恐惧
我成了在祖先的灵魂之水里
跳舞的萨满
从沉重的空气里采集话语和意义。

我只想着梦想流浪者…
神圣的风重新点燃了
我对原始真理的强烈渴望。
抓住它像在一个希望治愈的
不眠之夜的发烧中抓住一个药。
宁静的塔尖!
尘土飞扬的纯洁之地。

这些翅膀被某些黑暗
撕裂了,严重受伤。
它们把我带到我喜爱的梦想里
让冷漠的惰性窒息而死。
它们的力量与我的目的地
完美匹配。
从这些树再往前走一步,
我就会象一颗笨拙的星星一样
掉进一个饥饿世界的护城河里。

我喜爱的梦想将再次流浪。
早晚它们会飞到一个更富有王国的树上。
我的翅膀将再次跟随它们的飞翔,
追踪它们的心跳
编织一床由无数梦想交织而成的被子。
无限循环的又一轮
梦想的石板复活了。
航行—
即使是在流动旅行者的浑浊水域
和多云天空里。
梦想流浪者揭示
(通过翻转天堂的沙漏),
天上如是,
地上亦然。
创造你的世界,让它向前发展
交付给那万物一体。
发酵将盛行。
这是我在耀眼的天空下面
张开翅膀学到的教训。
这就是我寻找的
未经别人打磨的
原始。

第22室 在仁慈的睡眠里

第二十二室 在仁慈的睡眠里

我昨晚去看你,你
如孩子般无拘无束地熟睡着,
随意地蜷缩在
镶嵌着你的美丽的床单里。
我把手放在你的脸上
尽可能温柔地
抚摸你
这样你就可以继续逗留在你的梦境里。
我听见只有天使在聆听他们的家时
才能发出的轻柔的低语。
于是我把手抽了回来
担心我会吵醒你
尽管我很温柔。

但你停留在你的梦境里
而我看着它们
在睡眠的仁慈里找到了你。
我梦见我是你身体的回音
蜷缩在你身旁,就象一个寻找财富的人
最终找到了他的金子。
听到你的呼吸声我差点哭了,
但我像冬天的湖一样安静,咬着嘴唇,
确保我不会被发现。

我不想打扰你
于是我放下我的梦想
轻轻地把你的手从被子下面
拉出来握着。
一只进入到肉体里的手
一定是把我带到这里的诱饵。
当我握着它时
我记起了我为什么会来
感受你沉睡中的
脉搏和心跳。
我记起了我为什么来到
仁慈的睡眠里–
握着你的手,抚摸你的脸
聆听着天使的
轻柔的呼吸声,
如此随意地蜷缩在
被你的美丽镶嵌的床单里。

第23室 螺旋

第23室 螺旋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咬,用
光滑的嘴和蜡制的牙齿。
它使我保持纯洁
就像一个圆圈,中间是
我的笼子。

当你离开我的时候
我一直在收紧我的圆圈。
一个刻在玻璃里的螺旋。
一朵盛开的花落下的花瓣。
一个筛选过的线球
溢出的颜色。

我看着你的大腿内侧
光滑而耀眼,
我盘旋着靠近你的边缘。
刀割般的碰触令我燃烧起来
流着血却感觉不到疼痛。
我怎么可以不知道原因
就这么轻易地泄露?

当我听到你的声音
没有什么可以平息这种
拥抱你的渴望。
就像一个人走近来,却忘记了
他们要讲的故事,
我绕着你转圈等待线绷紧
把我们拉近
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做。

最后的奢侈是你无限心灵的吻
最后的美如此纯洁
所有其他的都在你身后幸福地蹒跚而行。
从你的阴影里走出来的
幼树之光
潜伏在森林地面上。

如果我能解开你的纽扣,
脱下你的衣服
我会看到我的宇宙地图。
一条幽灵枝干,如同蛹中伸出的翅膀
从我的身体长出来
伸向你。
它是清澈之手
渴望着你的皮肤
如此强有力的邀请
就象是从黑天鹅绒上
剪下的一块闪烁光斑,
站在我面前。
我所能做的,就是伸出手
触摸它,
不知道为什么,
但毫无恐惧。

注解:
第23室与第4室有关,因为它描绘了形成主权整体意识时男性和女性频率的结合。棋盘地板定义了二元世界,而墙上的画(甚至是墙本身)描绘了即将到来的与伟大入口有关的奇点。

第24室 纯粹的和完美的

第二十四室 纯粹的和完美的

有一天,信使将到来
带来一个夜间太阳的故事
沮丧,执拗地燃烧
在千个阴影的深处。
他们会跟你讲述
上帝安详的冷漠。
他们会牵着你的手
穿过伤痕累累的小巷,
证明人类的绝望
被排斥在一个非尘世领域的美之外。
这个消息将作为
对神谕之死的致敬。
省略了目的性的话语
信使将宣布
现实主义洞穴的冰冷怒火。

有一天,信使将通过没有脉搏的书籍,
传送他们的思想。
你将因软弱而受到指责
它让你陷入奴役。
一种奇怪的竞争将困扰你
你的生命将像一头无家的
笨拙野兽一样爬行。

而你们,我最亲爱的朋友,
谁是真理—谁一直以来,
会重新唤起你对一面遥远镜子里
一个强大形象的忠诚。
你会听到这些故事
用被时间的石门
弄钝的动物爪子
撕扯你沉默的心。
那儿未经证实的被证实了
你的灵魂之残余被储存起来。
它将使你更坚强
并让你在你自己视野之光里成长,
它将像闪电一样
穿过昏暗的走廊。

听到你拒绝的声音
信使将哭泣。
他们会尖叫:“难道你想成为一个
卑微的仆人和孤独的圣徒吗?”

光的变体
总是被膨胀的分离和
对背叛真理的承诺的
怀疑所检验。
没有聆听地聆听。
毫无宽恕地评判。
如果你相信的只是你的信仰
谎言的寄生虫
就会占上风。

有一天,当你明白了一切—
当风掀开所有的面纱
而那金色的客栈成为我们灵魂
的所在地时—
你将不再受到考验。
你将抵达命运之屋
上帝劳时费力的复制品将被抛弃
取而代之的是纯粹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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