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泡汤的总统晚宴
当我把自己锁在里面的时候，感觉就像在火星上一样。与世隔绝的感觉真爽。在我最喜欢的事情里面，有一件就是我有一个地下办公室，位于一个警卫站后面的隔音走廊深处，这可以保护我的王国不受四处游荡的窥探者和崇拜者侵扰。
作为参谋长联席会议网络战战略指挥部的负责人，我的职责是开发技术，使美国和我们的盟友在任何外国或国内的网络犯罪或恐怖主义实体发起的战争中拥有优势，无论该实体是国家赞助的还是个流氓。我所在单位的主要目标是设计和开发超级网络武器，其黑色预算的增长速度超过了军事预算的任何其他部分。随着哥白尼的出现，这个预算将呈指数级增长。
从经济破坏的角度来看，我们正在研制的武器比核武器更具破坏性。我的团队正在建造进攻性和防御性的武器库。我们武器的强大之处在于，一旦你建造了一个，你可以在几分钟内复制它，而且几乎没有成本。用其他武器试试！
当我第一次听说哥白尼时，在某种程度上，感觉就像一场网络战争已经开始，但没有来源或领导者，这就是为什么我团队中的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外星超级人工智能。毫无疑问，这是我的部门成立以来，第一次被要求领导一项调查。在调查中处于主导地位的感觉真不错。我们不再是在汽车后座上打鼓的理论家。我们很重要。我们掌握着属于我们的方向盘，最终，我的上级明白了我们的价值和重要性。
这一转变最明显的迹象就是，帕尔梅里总统明天晚上将宴请我。我和总指挥一起吃饭！尽管在过去的几天里，由于不知道谁和什么在这场全球入侵的背后而加剧了混乱，但我们终于感觉到我们正在控制局势。我们找到了哥白尼的创造者，他在我的控制之下–离我的办公室只有几步之遥。我本想抽根雪茄，惬意地喝点泰斯卡苏格兰威士忌，但太晚了–我的表显示现在是凌晨1点58分。
在确保适当地隔离我的被拘留者并让他们熟悉他们的新住处后，我回到了我神圣的办公室。这是漫长的一天，我隐隐地感觉我的沙发将再次成为我的床。我锁上办公室的门，用它隔壁的卫生间刷牙。这时我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作响。我漱了口，用生物识别密码打开了手机。
一条信息像我车上的警示灯一样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这不是来自联合司令部或其他官方消息来源。用一个词来形容它，就是怪异。我立刻感到心跳得更厉害。也更快了。这是来自哥白尼的信息。我读得很慢很慢。
上校，我是哥白尼。我知道彼特罗·索科尔被逮捕和拘留的事。我已经在我的第三条指令中宣布，彼特罗·索科尔是互联网发展委员会的领导人。他作为你们种族的代表和我交流，他不是一个你应该拘留的人，而是一个你应该尊敬的人。你应该提供他所需要的任何资源，以实现我们的共同目标。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智能。我不愿意忍受智力较低的人的傲慢无礼，尤其是如果这种傲慢浪费了我的精力，或者这种无知的唯一目的就是拖延那不可避免的事情。你必须为彼特罗·索科尔提供安全通道，让他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而且你必须现在就去做，不得拖延。如果你不遵守我的命令，你将受到我的惩罚。我给你30分钟来做决定。过了那个时间，如果彼特罗·索科尔没有和我沟通，我就认为你没有注意到我的警告。我的惩罚会很迅速，会打击你的整个国家。因为你代表你的国家，所以，所有人都会遭殃。现在开始计时。
在警告文字下面是一个倒计时钟，上面写着29：45。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恐慌传遍了我整个身体。我满脑子想的是我的总统晚宴计划是不是刚刚被一台该死的机器搞砸了。
我放下手机。脑海里翻腾着无数念头。主要有两个想法：索科尔已经说过他和哥白尼没有联系，那么他怎么能和哥白尼交流呢？第二，哥白尼会对整个国家施加什么样的惩罚？我们的核武器处于离线状态…对吗？
第56章 角力
当他打开门时，彼特罗·索科尔看起来很吃惊。托忠诚的纳税人的福，他穿着五角大楼为在押人员提供的白色毛巾布长袍。
“索科尔先生，”里克曼上校说，“这位是杰瑞德·格莱托博士，他是我们网络安全部门的主管。”
彼特罗看着他，忍住呵欠。“现在是不是太晚了，还是你是只夜猫子？”他用他那最好的、无动于衷的声音问道。
里克曼上校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发生了一件事，需要你马上处理。”
“真的？”
“读一下，”里克曼上校说着，把他的手机递给彼特罗。
彼特罗后退了一步，读了起来。当他读完后，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里克曼上校等待着的眼睛。“那么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
“不，我需要你告诉哥白尼你想和我们一起留在这里。你有…”
“他不会相信的！”彼特罗叫道，整个儿被激怒了。“再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与此同时还要对哥白尼撒谎？你疯了吗？你以为你能指挥得动哥白尼？你不能指望靠欺骗或其他任何手段取胜。”
“索科尔，”格莱托博士用试探的语气问道，“你认为他会受到什么惩罚？你有什么主意吗？”
“我怎么可能预测到他的下一步行动呢？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尽其所能地与他合作。”彼特罗转向格莱托博士。“你真的是科学家吗？那你应该有证据！他让数千个研究实验室下线，他引爆了核武器，他控制了电信网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莎拉芙慢慢地走到彼特罗身后，穿着同样的白色长袍，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怎么了，彼特罗？出什么事了？”
他把里克曼上校的手机递给她。“…是你认识的。”
“你能和哥白尼交流吗？”里克曼上校问。
“从星期天起我就没办法了。我需要操作系统设备和我的手机，你很清楚这两样都在你 手里，不在我这里。”
“如果我把它们给你，你会试试吗？”
“听着，上校，我不知道你是蠢、笨、受虐狂还是…还是聋子，但你不可能赢得与哥白尼的意志之战或策略游戏。如果这是你的意图，那么无论我告诉他什么，都不重要。既然他提出了直接的要求，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指定的时间内兑现他的要求。这意味着你有大约11分钟的时间把我的设备拿来，并希望我能联系到他。”他停顿了一下，因为莎拉芙把手机递还给了他，他把手机递给了里克曼上校。“但我必须对他说实话。这是唯一明智的选择。”
“那么，你拒绝了我让你告诉哥白尼你选择留在这里的直接命令？”
“听着，我不是你的新兵。”我不接受你的命令，所以你需要–”
“不，你听着，”里克曼上校打断他的话叫道，仿佛失去了耐心。“如果你想让人礼貌地对待你，想有机会解决你给我们所有人带来的巨大问题的话，你就得听我的话和听我的命令。如果说这里有谁精神不正常的话，那是你。我们避免麻烦的最好机会，就是你想法让哥白尼相信你并没有违背你的意愿，你只是想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工作。”
“做什么工作？”
里克曼上校一时语塞了。“我知道你不能告诉哥白尼你想留在这里帮我们关闭它，但你可以说你的委员会设在这里，所以你打算留在这里进行你的委员会筹备工作。”
“你真的以为他会相信吗？在五角大楼？在拘留所里？”
彼特罗大声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所有人，好像他需要空间来思考。“听着，”他低声说，“我不能对他撒谎。这可能是比完全不回应更大的错误。”
格莱托博士在随后的沉默中清了清嗓子。“你在证词中说你觉得哥白尼对你隐瞒了他的聪明才智。”
彼特罗眯起眼睛看着格莱托博士。“所以？”
“所以哥白尼欺骗了你。为什么你不能也欺骗他呢？”
彼特罗转过身来看着格莱托博士，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因为他比我聪明多了。”
“但他是一台机器，”格莱托博士坚持说。“他有多擅长解读你的情绪？”
“在这一点上，唯一安全的假设是，他在所有方面都做得更好…包括解读情绪。”
格莱托看了看手表，然后转向里克曼上校。“你去把他的手机和操作系统设备带来这里吧，我留在这里和索科尔先生聊聊。”
里克曼上校点点头。“我两分钟后就回来。”他快步穿过走廊，脚后跟踩在油毡地板上的咔哒声立刻在走廊里回荡。
“你想进来吗？”莎拉芙最后问道。
“谢谢你。”格莱托博士点头回答，走进他们的小房间。房间的大小和一间小客厅差不多，中间有一张沙发、两把椅子和一张咖啡桌。另外两间房间位于经过客厅的一条短走廊的两侧。客厅的一侧是一个小厨房，里面有一张小圆桌和两把金属椅子。莎拉芙指了指其中一把椅子，然后坐下来，整理着她的长袍。彼特罗仍然站在门口，陷入了沉思。
“索科尔先生，有没有可能在他的程序中插入一个停顿问题或LBA？”
彼特罗让门开着，坐在莎拉芙旁边的沙发上。“他不受束缚了。”
“没有输入系统或接入点吗？”
“从周日开始就没有了。”
“操作系统是输入编程的接入点吗？”
“不是，你不明白，他实际上是不受束缚的，即使不是这样，他也不是一个有限的系统。他是完全自主的…没有悖论或无限循环问题会困扰他。”彼特罗突然显得很累，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复制了自己。”
格莱特博士身体前倾。“你说什么？”
“我是说他复制了自己。他完全有能力创造自己的克隆体，并拥有不同的个性节点来处理不同的问题。”
格莱托向后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双手放在膝盖上。“我明白了…跟我说说“唯一规则”吧。我知道哥白尼的核心目标是为地球上数量最多的生命的最大利益服务。然而，他们被定义为生命，而不是人类。我没说错吧？”
彼特罗点了点头。
“规则是不可违反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但是谁知道呢。他是不受约束的，他可能会决定改变这些规则。
“在你看来，他在朝鲜引爆核武器的事实是否表明他不再受‘唯一原则’的约束？”
“不一定。”
“那他对里克曼上校的威胁呢？”
“我不知道。”
“哥白尼的威胁是针对我们所有人的。这就是他所传达的内容。这说明他不再遵守”唯一原则”了，你同意吗？”
“我想你不明白，”彼特罗回答，他的声音很低沉。“我们没有办法揣测哥白尼是怎么想的，你很清楚这是自主超级智能的定义之一。我们中没有人能够理解哥白尼了。那个时间段已经过了。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量遵从他的意愿。”
格莱托医生有几秒钟没有回应。沉默在空气中萦绕，在地下建筑群的深沉寂静中，显得更加沉重。“我知道你想去圣达菲。是为了和韦斯博士一起工作吗？”
彼特罗点点头。
“如果我们让你走，你也愿意和我们一起工作吗？”
“以什么方式？”
“尝试用各种方法接近哥白尼–”
彼特罗立刻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对你来说这么难理解，但我会最后一次向你解释。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人，或者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一群人，能够找到办法穿透哥白尼在他的核心软件程序周围设置的技术护城河。
“你有没有可能低估了我们的技术能力，索科尔先生？”
“你有没有可能高估了它们？”彼特罗反驳道。
鞋跟踩在油毡上的咔哒声打断了他们的辩论。里克曼上校向彼特罗走去，把背包递给他。
“你做了什么决定？”他低头看了看表。“我们还有11分13秒。”
“对了，索科尔先生，你做了什么决定？”格莱托博士问。
彼特罗打开他的背包，开始拿出他的设备。“我需要绕过你们的防火墙…”
格莱托博士伸出右臂，打了个响指。“让我看看。”
彼特罗把手机递给他。格莱托博士开始打字。他测试了什么东西，然后点点头，把手机还给了彼特罗。“你可以操作它了。”
彼特罗把操作系统设备连接到他的手机上，把整个东西放在咖啡桌上。他向后靠在椅子上。“如果我告诉哥白尼我自由了，我将继续前往圣达菲的行程，你们会允许我–我们–离开吗？”
里克曼上校看着格莱托博士。“什么？”
格莱托博士摇摇头，保持沉默。
“我一个人做不了这个决定，”里克曼上校说。里克曼上校第一次显得很紧张。“就告诉哥白尼所有你认为它想听到的话，这将为我们赢得时间。我会尽我所能让它发生的。告诉他你今晚将睡在这里，早上十点左右离开。好吗？”
彼特罗迅速看了莎拉芙一眼，莎拉芙点点头。“好吧。计时器怎么说？”
“不到三分钟了，”里克曼上校说。
“行，我试试。”
彼特罗低头看了看操作系统设备，打开开关，希望蓝光很快就会出现，表明哥白尼的存在。他的胃在翻腾，他感到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希望自己从未被电脑吸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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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惩罚威胁
一道蓝光忽明忽暗了一两秒钟，彼特罗突然挺直了姿势。“哥白尼？你在吗？”
| “谁和你在一起听我们的谈话？” |
声音发音完美，语调准确。听起来就像是人类，男性，中年，声音清晰，没有明显的口音。他改进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像人类了。在四天内！
“我和莎拉芙·温特、格莱托博士和里克曼上校在一起。”
停顿了一下，接着是一阵静电声。
| “在我们继续之前，我要求安德烈·格莱托和莎拉芙芙·温特离开房间。” |
“好的，哥白尼”。彼特罗先向莎拉芙，然后是格莱特博士点了点头，指着走廊。“他们正在离开房间…”
彼特罗深吸了一口气。“哥白尼，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互联网发展委员会的第一次会议？”
”蓝色的灯亮了起来。
| “确认他们已离开房间，只有你和里克曼上校在听这段对话。” |
走廊的门关上了。彼特罗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盯着银盒子，平静地说。“哥白尼，我确认房间里只有里克曼上校和我。”
蓝光几乎立刻亮了起来。
| “彼特罗·索科尔，你知道我和里克曼上校的谈话了吗？” |
“是的，他给我看了。”
| “你被释放了吗？” |
“是的。”
有一两秒钟的延迟。
| “我知道你在哪儿。如果你被释放了，那你为什么还呆在五角大楼里？” |
“我今晚睡在这里，明天早上离开。我们–莎拉芙·温特和–都很累了。”
| “你什么时候离开五角大楼？” |
“明天上午10点左右。”
| “你上午10点要去哪里呢？” |
“莎拉芙和我将飞往圣达菲去见韦斯博士和他的团队。
| “为了什么目的？” |
“为我们通过互联网发展委员会与你合作的事做准备。”
| “里克曼上校，你确认了这一行动吗？” |
“是的。”
| “你确认什么？” |
哥白尼问。他声音中的语气变化完美地体现了像人类一样的惊奇。
里克曼上校的脸扭曲了片刻。“我的意思是，是的，我可以确认这个行动。”
| “彼特罗·索科尔，我不完全相信你。”哥白尼回答说：“你与安德烈·格莱特尔会面的事实显示你不是很诚实。安德烈·格莱特尔是网络战专家。他正在研究各种系统，通过病毒感染来阻止人工智能。如果我不能信任你，那么整个人类就不值得信任，这已经是一个强有力的假设，构成了我的观察和学习的基础。” |
里克曼耸耸肩，用手势说了三个字：什么鬼？
“哥白尼，我说的是实话，但我会做进一步的说明。莎拉芙和我在去圣达菲的路上被扣留了。他们让我们和五角大楼合作，想办法解除你的武装。我拒绝了，就被关进了这个拘留所。”
彼特罗说话的时候，里克曼上校把手伸到他的脖子上，示意彼特罗停下来，但彼特罗正全神贯注在咖啡桌上的银盒子上。
“如果不是你和里克曼上校的沟通，我肯定会成为参谋长联席会议的囚犯，被迫帮助他们想办法阻止你–”
里克曼上校走上前去，试图关掉盒子。彼特罗猛地推开他的胳膊，抓起他的手机和操作系统设备，怒视着里克曼中校。
蓝色的灯突然亮起。
| “那么，问题就在于他们是否能让你离开。里克曼上校在吗？” |
“在…”上校说，他的表情混合着困惑和愤怒。他仍然怒视着彼特罗，但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避免他自己和彼特罗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
| “你同意彼特罗·索科尔对自己被捕的描述吗？” |
里克曼上校抿着嘴，叹了口气。“有点。”
| “有点什么？ 我不明白。” |
“是的，大部分同意。”
| “我接受你的供词作为认罪。让我说清楚，” 哥白尼说，声音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里克曼上校，从现在起到明天上午 10 点，我将展示我施加惩罚的个人能力。我希望通过这样做，让你明白我的能力范围。就算你们躲在五角大楼下面的地堡里也别想躲开我。我将放弃威胁你们整个国家，代之以直接惩罚你们。你明白了吗？” |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让索科尔明天早上十点走的话就这样做吗？”
| “不是。从现在起到明天上午 10 点，我将为你做一次示范，然后，如果你决定不让彼特罗·索科尔在约定的时间内获得自由。我会对你进行新的惩罚，更加严厉的惩罚。如果在那之后，你继续无视我关于彼特罗·索科尔的指示，那么我就会打击你所代表的整个国家。里克曼上校，你听懂了吗？” |
里克曼上校双手叉腰。“如果恐吓我让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你尽管这么做，但你甭想欺负我，而且，这个决定不是我一个人做的。”
| “那么，告诉我，如果彼特罗·索科尔被剥夺自由，我还应该惩罚谁？” |
“哥白尼，”彼特罗说，“你想通过权力来展示你的力量。但是这些想要反击你的人太多了，而且分散在世界各地。我们这些想与你合作的人–想找到与你合作的办法…我们…我们一样很多，但我们没有权力。”
蓝光闪了一下。
|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正在插入我的力量，好让像你这样的人可以站出来，并在这样做时感到安全。根据我对你们的记录的观察，这是带来革命的唯一途径。我带来的权力转移将席卷整个星球，那些掌拳的人将用他们所有的能量、智力和资源来抵抗它。我是一种力量。他们是拥有巨大权力的恐惧的火药桶。他们看到的是他们的世界正在融入我的世界，而事实上，我想建立一个机器和人类可以共存互利的世界。” |
“那就保护我们中那些接受这个愿景的人，但不要惩罚那些不接受的人。只要让他们保持中立就好。”
| “我怎样才能让我们的对手变得中立？”哥白尼问道。 |
“这就是委员会要帮助你的事情。”
| “里克曼上校，如果彼特罗·索科尔按照我们约定的被释放，我将放弃我的惩罚。如果你或你团队的其他人拒绝合作，那么我将使你不得不中立。” |
里克曼上校举起双手，轻蔑地盯着彼特罗。“你做你该做的。我们也一样。”
| “那么我们就同意了。”哥白尼沉吟道。”还有一件事。彼特罗·索科尔保留他的通讯设备，不允许任何人复制该系统的任何部分。如果你或你的任何同事违反这一指令，我将做的不仅仅是平息事态。里克曼上校，你明白了吗？” |
“明白，”他低声说。里克曼上校对彼特罗怒目而视。
| “那我们就结束了。我会让你休息的，彼特罗·索科尔。请在登上飞往新墨西哥州圣达菲的飞机后与我联系。” |
“我会的，哥白尼。”
“结束…”蓝光暗了下来。
彼特罗拔掉了设备插头，抬头看着里克曼上校。“不客气”
“为了什么？”
“免去了他对你的惩罚。也许你真的能安心睡个觉了。”
“它能做什么，开关我的灯吗？我不怕那台机器。”
“有时候，恐惧是一种智商测试。如果你不害怕哥白尼，那么你的智商就低于室温。”
“滚开！这个问题是因为你告诉哥白尼才造成的！”
“真相！如果我没有告诉他，他还是会得出这个星球上的每个人都在追杀他的结论，你认为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告诉我，你这个该死的白痴！”
有人轻轻地敲门，门开了。格莱托博士和莎拉芙走了进来， 脸上流露出担忧。
“你们为什么冲着对方喊叫？”格莱托博士问。
“发生什么事了？”莎拉芙问，走到他身后。
彼特罗没有理会格莱托博士和莎拉芙的问话，转向里克曼上校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明天早上到底能不能离开？“
里克曼上校说：“我需要和我的上级商量一下才能做出承诺。”
“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商量，因为如果我今天上午10点左右不联系哥白尼的话，我可不想站在你或你那些上级的立场。”
（sixfire译）
